你妹妹倒是想接濟他,但自家日子也不寬裕。”
陳墨緩緩開口,講述自己所得知的情況。
魏夏不語,豆大的淚珠劃過面龐,直打在那件正紅色裙裝上。
“我可以幫你給他們送些銀兩,讓他們的日子過得寬裕些。”
陳墨面上帶著溫和笑意,繼續道。
請人幫忙總歸是難為情,你去等她說,倒不如自己主動開口,讓她欠下自己一個人情。
“可是我沒有銀兩。”魏夏輕輕搖頭,她已全然沒心思去想自己為何要將陳墨拉入鬼域中。
她現在只想讓自己的家人能過得更好些,起碼別餓肚子。
但她是被賣進王家,被配冥婚后手頭也沒有寬裕多少,只能說是餓不到。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曾在王家宅院里找到一百兩銀子,我可以幫你轉贈給他們。”
陳墨并沒有隱瞞,自己先前曾在這所宅院內找到銀子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可那也不是我的銀子,而且一百兩太多,給他們不好。”魏夏輕輕搖頭。
不是自己的銀子就不是,她不愿將那些錢據為己有。
何況她雖不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句話。
卻也明白一百兩銀子不是一筆小錢,直接拿給自己家人,只會讓人對這筆錢起不該起的想法。
“那我可以借你一筆錢,我是本地鹽運司總司主,朝廷正七品命官,我給出去的錢,沒人敢打不該打的主意。”
陳墨沒有與她糾纏那筆銀子的歸屬,直接開口道。
并且讓她明白,以自己的身份拿出去的錢,她的家人能夠拿住。
“呀!”魏夏一愣,她只是一個農家女,別說正七品官,尋常一個捕頭,在她眼中就已是不得了的人物。
至于真正的官員,按他父親的說法,那都是文武曲星下凡才做得了的人物,不是他們隨意能接觸到。
“民女拜見鹽運總司主大人!”她急忙起身行禮道。
行完禮也不敢再坐下,只是呆呆站著。
“那先前我喝的酒水,你可知究竟是何物?”陳墨又問道。
“民女不知,只知道那物是逐漸出現在我身邊,我也不知其具體有何用。”
魏夏在得知陳墨的身份后,語氣瞬間拘謹起來。
她手中凝結出一張茶碗,里面是一整碗只有酒香而無酒味的酒水。
“此物與我有大用,就抵了我借給你的銀子。”陳墨接過酒碗,面上露出笑意。
這是好東西,難得一見的天地靈物,于自己而言有極大幫助。
與它相比,自己所要付出的不過是一些銀兩,這簡直稱得上是血賺。
用儲物袋內的瓷瓶,將這碗酒水收起,陳墨起身道“我回頭親自走一趟你家,替你照料一番親族。”
魏夏見狀不敢怠慢,又福身行了一禮,“大人您慢走。”
陳墨向外踏出兩步,鬼域徹底消失,眼前仍是破落的王家宅院,香爐內點燃的香火早已熄滅。
只有儲物袋內四瓷瓶養神水,證明剛剛一切的經歷都是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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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城,還是留在這里?”
孫向陽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重生后做的第一道選擇題,竟然是來自媳婦的靈魂拷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