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是個好寶貝!”孫守仁高聲大笑,對此物愛不釋手。
“多不多少不少的,我也就只有這些,你全都拿著吧。我這個做義父的,總不能白拿你這義子的東西。”
孫守仁從一旁拿來包裹遞給陳墨,里面是他這次分得的戰利品。
“哎。”陳墨笑著收下,對此沒有拒絕。
既是把儲物袋拿給自家人,那價格多寡自然不是很重要。
自己義父就算什么都不給直接拿走,陳墨對此也是絕無意見。
將義父送回營帳內,陳墨自己也走回大帳歇息。
次日,安排好一部分人在此處守護,等待其余兩位先天強者脫離蜃鏡。
陳墨便帶著禁軍正式班師回朝,而各府鎮守,亦帶著自己的親兵趕回州府內。
大軍趕路,速度自然稱不上快,陳墨身為中軍主帥,如今也不好擅自離營,只能慢慢行走。
幸好亂天谷離大乾京城不算太遠,五千余里的路程,最多兩個月時間就足矣趕回。
隨大軍同行近一月,途徑一一處驛站時,有宮中舍人在內等候大軍到來,好通傳圣旨。
圣旨并沒有給陳墨加官進爵,也沒有任何獎賞,只是一條調令。
“奉天承運皇帝,敕曰。
青木縣男,宣武將軍,羽林衛中郎將陳墨。
愛卿急率羽林衛入京,直受太子都統!”
圣旨很是簡短,前來通傳圣旨的宮中舍人,神色卻并不算多么好看,顯然是清楚有大事發生。
實際上不光是他,哪怕是只了解一點信息的陳墨也明白,陛下突然傳這般圣旨給自己,讓自己受太子都統,這其間必然有問題。
實際上他已有一個猜測,那就是天子可能將要駕崩。
不給自己加官晉爵,只讓自己帶領羽林衛入京拱衛太子,是為了讓太子登基繼位后施恩于自己。
而如果真的如自己猜測中一樣,那這絕對是一件足以震動天下的大事。
“本官這段時間一直在外圍剿魔道,不了解京城內情況。不知朝廷何時有的太子,陛下如今身體仍康健否?”
陳墨走到那名宮中舍人身旁,隨手摸出一疊銀兩,壓低聲音問道。
“回陳將軍,當今太子就是曾經您曾救下的大皇子,陛下半月前下的詔書,封大皇子為太子。
至于陛下的身體……”
說到這,他語氣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如今仍是康健,只是很少上朝。”
他這話說的很隱晦,如果真的身體健康,那又為何不上朝,又為何要突然立太子。
如此種種,本身就已經能表明許多跡象。
“多謝。”陳墨輕輕一笑,把手中銀票向前遞去。
那名宮中舍人看了看周圍,一揮袖袍,眨眼間就把銀票摸入懷中。
“陳將軍,陛下還命我將此方木盒交給您。”他從袖袍中拿出一個貼身的紫檀木盒,雙手捧給陳墨。
紫檀木盒外繚繞諸多禁制,想要將其打開,只有慢慢消磨掉這些禁制,才能安穩取出盒中之物。
陳墨拿過木盒,真氣流轉,瞬間將禁制消磨干凈。
木盒內只有一方虎符,一方能調動宮城御林軍的虎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