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那來自禪宗、墨門與孔家的弟子,也皆是停留在了金色屏障之外。
顯然,這三個大勢力的弟子,皆認出了金色屏障的神秘力量。
“是龍氣......是氣運之力......”
墨門與孔家的領頭人,一齊開口。
目光看向屏障內的浮空島嶼,都燃起了一抹炙熱。
而禪宗,對于龍氣,對于氣運之力的了解,遠不如傳承更加悠久,底蘊更加強大的墨門與孔家。
早先,在春秋戰國之時,墨門與孔家便是頂尖的大勢力。
一個代表墨,一個代表儒。
也曾流傳過“非儒即墨”的話,在諸子百家當中,墨家與儒家并稱當世“顯學”。
直到后期,法家、縱橫家等才發展起來,而墨門也逐漸勢微,但底蘊還在,只是不符合世俗王朝的需要。
但禪宗,興盛的時候就要晚上不少。
南朝梁武帝時期,
達摩自海路至廣州,北上建康·南京,見梁武帝,又傳佛門經典于華夏。
等到佛學從天竺引渡而來,才以華夏本土化的模式,逐漸形成了禪宗這一隱世宗門。
不論是影響力、知名度,還是宗門底蘊,都遠遠不及墨門與孔家。
但放在一般的世家大族之中,禪宗的實力也不容小覷,足以排在前列。
可惜的是,無論是他墨門,還是禪宗,雖然了解氣運之力是何物,但卻沒有辦法突破這一圈氣運屏障。
但孔家就不一樣了。
自神漢起,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就算沒有先前林炎獲得的上古氣運之力那般強勢,可也定然擁有許多王朝的閹割版氣運之力。
孔家此行的領頭人——孔永禮。
同樣是一位宗師級高階御獸師。
他喜上眉梢,得意的望向不遠處的墨家領頭人,也是預備的下一任墨門巨子,墨卿。
“這一次的機緣,屬于我孔家的了。”
“而你們墨門,今后可再也沒有機會了。”
孔永禮毫不客氣地說道。
自春秋戰國起,儒家就與墨家勢同水火,彼此敵對。
其立家的觀念,就有著明顯的矛盾,
墨家主張“無差別的兼愛平等”,儒家堅持“有差等的仁愛禮序”。
就連墨儒的大家,都為之重拳出擊。
墨子直斥儒家“親親有術”是虛偽小人。
孟子則痛批墨家“無父無君,是禽獸也”。
諸如此類......
這種狀況,一直延續至今,未曾改變。
墨卿不屑說道:
“不過沾了一點先人恩惠,就如此驕縱放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什么人物呢,不過區區一虛偽小人罷了。”
當然,心中不滿他儒家就擁有王朝氣運。
但言語之上,還是要譏諷一番的。
這是立場問題。
更何況,只是看著孔家孔永禮那欠揍的模樣,就想要說臟話,臟話不說出去,那心可就臟了。
“爾等不過一群販夫走卒的烏合之眾,聚在一起,就想要與我儒學為敵,真是不知道該說你們自大好,還是愚蠢,真是異想天開的一群蠢貨......”
孔永禮自然不甘下風。
對于墨卿的嘲諷,他也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取一個墨字,倒也符合你們,就像潔白無瑕的紙張,突然被一滴墨水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