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為唐皇講經,乃是關乎我佛門的大事,怎么能用這些小事,打擾他老人家,別說了,喬老爺不是去迎接什么太白仙長了么,先看看再說。”
說完眼睛一閉,做出一副讓和尚盡管來的架勢。
“何方妖孽,速速顯出形來。”
大和尚只當未聽見,腳下快了幾步,出了房門后,這才抹了抹光頭上的汗漬,小聲嘀咕道:
和尚一聲爆喝,手中袈裟流光溢彩脫手而出,將喬小姐整個裹住。
“真是個又蠢又笨的臭和尚。”
大和尚進無手段降魔,退又覺得下不來臺。
喬老爺忍著怒氣,沉聲道:
突然,本來看著還有些呆滯的喬小姐,立馬神色變得猙獰,聲音沙啞道:
<divclass="contentadv">“臭和尚,關你什么事,再不收了袈裟,信不信老娘殺了她。”
坐在秀床之上,托著銅鏡,嘴中唱著小曲,整個場面顯得有些陰森。
說罷!連忙收了袈裟,轉身而走。
不過如今正是光天白日,這陰森也有限的很。
如今被這‘妖邪’用言語架住,一時之間,竟還真沒什么其他手段能施展了。
“大師,我請你們來,不是讓你和老夫說這些的。”
這大和尚有些本事,卻絕算不得什么高人,甚至比起許立來都遠不如。
“這妖邪好兇,和尚卻是降服不了,也不知道那個什么太白仙長,有沒有這個本事。”
聽得此言,大和尚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呵斥道:
喬老爺官拜中書舍人,官威不小,大和尚雖然也有些修為,但誰叫這和尚要香火,得在人家手上討飯吃呢。
和尚解下七寶袈裟,大步跨過念經的眾多和尚,走入喬小姐的閨房,只見閨房之內,喬小姐臉上胭脂水粉抹了厚厚的一層,紅的白的,攪合成一塊,全都抹在臉上,滿頭秀發也是亂糟糟的。
如今的大唐便是這赤縣神州的最強大,文明程度最高的國度,也是赤縣神州諸多修行之士,公認的世界中心。
“好啊!我倒要你看看,你這臭和尚有什么手段。”
一群白馬寺的和尚正在圍著喬家小姐的閨房念著降魔心經,喬老爺坐在后邊些,面色難看的和一個大和尚說著話。
眼看自家寶貝袈裟都不能制住這鬼怪,甚至自己的法力在喬小姐身體內轉了數圈,都沒發現人家,大和尚心中很是驚疑。
正在此時,外間一個小廝,小跑而來,在喬老爺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喬老爺立馬起身一邊朝外走,一邊吩咐道:
大和尚身材高大,長的又胖,如今發怒起來,臉上橫肉抖動,要是脫了袈裟,說是山匪恐怕都無人會懷疑。
被呵斥的小沙彌,不敢再言,低頭在心中埋怨道:
“也不知主持看重這呆子什么,我等從小學佛,誠心侍奉佛祖,主持卻說我等沒有慧根,這南山偷酒吃肉,屢屢破戒,主持卻偏說他慧根深種,不但不罰,還傳了他真正的降魔佛法,真是太不公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