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昭明帝罵完,兵部尚書的衣衫都被浸濕了。昭明帝罰了他一年的俸祿以示懲戒。
回到祝府,兵部尚書祝禮也是一臉怒意。兵部尚書夫人楚涵香看到他身上衣服都濕透了,上前幫他換衣服。
“老爺,景禾被打了板子,如今還臥病在床,老爺要不要去看看靜禾。”
“哼,那個孽女,害得我被陛下訓斥一個時辰。讓她受點懲罰,給她長長記性。在家里給她錦衣玉食了,還有機會去尚書房學習了,應該謝天謝地了。結果還妄圖去御花園,去御花園就算了,還害公主落水,皇上把我叫進去好一頓數落。”祝禮一邊穿衣服一邊指責。
“老爺,息怒啊。靜禾年紀尚幼,還什么都不懂,等妾身好好教導一番。老爺千萬懲罰靜禾,她已經被打板子了,很是難過了。”楚涵香在一旁給祝靜禾求情。
“我都覺得罰她過于輕了,她是什么身份,雖然是我的女兒,那御花園是她能夠隨意進去的嗎?就是家里對她太過于驕縱了,導致她無法無天了。認不清自己的身份。”祝禮越說越來氣,胸口感覺都堵得慌。
楚涵香倒了一杯茶給祝禮,給他順氣。
“老爺,息怒啊!靜禾現在也是趴在床上,那模樣真是可憐,弄得妾身心里真是難受的很。老爺,你就去看看靜禾吧。”楚涵香邊說眼睛邊泛著淚花。
“哼,就該讓她受著。”祝禮還在氣頭上,看著楚涵香的模樣也不忍心苛責。
“老爺,你就原諒靜禾吧。都是妾身的錯,妾身教導無方。”楚涵香在一邊輕輕拽著祝禮。
“行了,我又沒有打算怎么懲罰她,皇上已經罰她抄寫佛經了,等她好了去抄寫佛經吧。然后禁閉府中半年不得出門,等她康復了,再去祠堂里面思過一個月吧。”祝禮思索著說道。
“老爺,能不能罰的輕一些,靜禾身體孱弱。”楚涵香語氣輕柔。
“夠了,莫要再說了,我已經罰的很輕了,再說你也去一起跪祠堂面壁思過好了。”祝禮面色不悅的看著楚涵香。
“好的老爺,妾身不再多言了。老爺你息怒,妾身去照看一下靜禾,靜禾現在好躺著床上,老爺如果有時間的話也去看看她。妾身先行告退了。”楚涵香柔柔的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