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妹妹,以前都是姐不好,你別往心里去。”江云開始假惺惺地懺悔,“以后我們好好相處。”
江玉兒滿臉厭惡地看著她的表演,心中一陣陣地犯惡心。她實在想不通,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不必了,”江玉兒冷冷地說道,“只要你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就謝天謝地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仿佛與對方多說一個字都是一種折磨。
她死死地盯著對方,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她知道,對方來這里絕不只是為了說這件事情。以她對對方的了解,這背后一定隱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有話直說吧,不必藏著掖著的。”江玉兒的語氣越發地冷漠,她已經受夠了對方的虛情假意。她只想盡快結束這場讓她感到無比痛苦的對話,讓自己的生活回歸平靜。她不知道對方還會耍什么花招,但她已經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
“妹妹,你應該很清楚妹夫和你姐夫各為其主,可近來二皇子對墨竹的態度愈發冷漠,這實在讓我痛心。我著實不忍看到他備受苛責,所以想讓妹夫跟太子求情,能否讓墨竹也為太子效力。”江云說著,眼中不禁泛起了淚花。
“那恐怕很難,像這種腳踏兩條船的人,還妄想為太子效力,簡直是異想天開。他現在能為了利益離開二皇子,也可以為了利益離開太子,背叛他。這種危險的人還想在太子身邊嗎?太子可不是什么樣的人都要的。”寧清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憤怒,仿佛對墨竹的行為深惡痛絕。
“寧清,你說話也太過分了。怎么說咱們也是一家人。”江云流著淚指責著。
“我看在玉兒的面子上已經給你面子了,不然更難聽的話,我還沒說出口的。”寧清頓時神色不悅。
“你要是想有個好下場,不如就勸墨竹離開二皇子。或者趁早離開墨竹。”江云兒說著,江玉兒看到江云的臉上雖然精神飽滿,實際上內里確在一點地虛空,有點隱隱發白,這個一看就被人下了慢性毒藥。
“姐姐,我看著爹娘份上,提醒你一下,你身體最近是不是時常感覺到疲憊,精神不濟,但是晚上又是失眠多夢。你府上可找府醫看過了。”江玉兒說著。
“你怎么知道,我起初還以為是有喜了,結果并不是,府醫只是說我身體比較虛弱,要多補補而已。沒有其他問題。”江云也焦急地拉住江玉兒。
江玉兒將江云的手腕一擺,給她把了一下脈,中毒已經許久了,現在救也撐不了多久了,無非就是延長一段時間而已。這個藥起初會讓人看起來精神飽滿,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實際上都是提前透支生命力。到最后,人就會形容枯槁,睜開眼睛都費勁了。
“你中毒了,這個毒已經進入你的五臟六腑里面。已經束手無策了。”江玉兒無奈地搖了搖頭。
“誰給我下毒,平日我都幾乎沒有出府,不可能有人給我下毒的。你就是在嚇唬我,哼,我不過是隨口說一句讓墨竹去太子麾下,你就這么詛咒我,你真是惡毒。”江云依舊不相信。
“江玉兒眼神充充滿了不屑,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反正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若不信,大可自己去找個大夫看看。你真是愚蠢至極,誰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你下毒呢?你自己好好琢磨吧。”她說完,輕瞥了一眼江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不可救藥的人。
寧清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感情,他對著一旁的下人淡淡吩咐道:“來人,送客。”
江云聽完后,整個人僵在了原地,眼神中透露出一瞬間的失神。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怎么可能,下毒的人怎么可能是墨竹呢?”她喃喃自語道,仿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