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云雖然還是不太情愿,但看到江玉兒堅定的眼神,只好點點頭答應下來。她狠狠瞪了一眼南宮澈,然后轉身離開了房間。
“你這個魅力還挺大的,連柳如云都這么喜歡你啊。”南宮澈從背后環抱住江玉兒,輕輕嗅著她身上的香味,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他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寧靜而美好。
江玉兒微微皺眉,用力掙扎著,試圖逃脫南宮澈的懷抱:“放開我,光天化日的,成何體統!”
然而,南宮澈卻緊緊摟住她,調侃道:“又不是沒在白天過。”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戲謔。
江玉兒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羞惱地說道:“你不是和如云說要批奏折,快去。不要耽誤了,我不想的。你能不能每次都是想那種事呢。”
南宮澈聞言,眉頭微皺,不悅地說道:“你是朕的侍寢宮女,不就是應該這樣的嗎?”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霸道與占有欲。
江玉兒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聲說道:“我想休息兩天,我想去研究解毒的藥方。”她的眼神堅定,透露出對醫術的執著。
南宮澈看著她認真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但同時也感到一絲失落。他忍不住問道:“你對我就這么冷淡嗎?對著柳如云都能談笑風生的,對我為什么不能有一個笑臉呢。”他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不滿和憤怒。
江玉兒只能冷漠地說:“你要是讓我和長明相見,相處,然后給我們自由,或許我會對你笑一下吧。”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透露出對自由的渴望和對南宮澈的不滿。
然而,南宮澈并沒有被她的話打動,他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道:“你還和我談條件嗎?你有這個資格嗎?”他的眼神充滿了傲慢和不屑,仿佛認為江玉兒只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弄的棋子。
江玉兒抬起頭,毫不畏懼地直視著南宮澈的眼睛,語氣堅定地說:“我有沒有這個資格,你最清楚。我向往自由,你能給自由嗎?如果不是你用長明威脅我,我會在這里嗎?”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內心深處的不屈與反抗,她不會輕易屈服于南宮澈的權威。
南宮澈沉默片刻后,緩緩說道:“好吧,我暫時可以不限制你的行動,但你要記住,你必須待在我的身邊。至于長明,我會安排你們見面的。現在,你需要幫我做一件事——給我治療。”
江玉兒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隨后,南宮澈繼續說道:“我需要你的醫術來幫助我恢復健康。另外,過幾天就是月圓之夜了,到那時我可能會失去理智,變得瘋狂。所以,當那個時候到來時,你需要將我鎖進密室,以確保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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