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兒搖了搖頭,語氣堅決:“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回去。如果被別人看到我們在一起,他們肯定會說我不檢點,甚至污蔑我勾引皇上。你還是快走吧。”說完,她便轉身準備離開。
江玉兒艱難地站起身來,一邊緩緩呼吸,一邊調整自己的狀態。沒想到剛才的嘔吐如此難受,她差點眼前發黑,感覺世界都在旋轉。
看到江玉兒虛浮地離開,慕景懷想要去攙扶,可是他現在沒有任何立場去攙扶,還會給江玉兒帶來不好的名聲。
回到宴會上,只見夏凌風和谷清音正與眾人相談甚歡。谷清音一見到江玉兒,便面帶笑容地說道:“姐姐,你可算回來了。方才我已與諸位夫人暢談許久,還幫她們瞧了瞧病,開了對癥的藥方。她們皆言我更具主母之風范呢。”
江玉兒卻毫不在意,隨口應道:“哦,如此甚好,你開心就好。”說罷,她自顧自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谷清音只覺心中憋著一口氣,無處發泄,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渾身無力。她不甘心地繼續說道:“姐姐,我還未曾為你診脈呢,不如讓我替你瞧瞧,萬一你有何病癥,豈不是要耽誤了?”說著,谷清音伸出手來,作勢要為江玉兒號脈。
江玉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谷清音的手腕,反手扣住,冷笑道:“我的身體就無需你費心了,你還是多操心自己的肚子吧,務必將孩子平安生下,也好為夫君延續香火。”
夏凌風看著眼前這一幕,心里不禁感嘆:“別人的妻妾都是爭風吃醋的,我看你們感情都挺好的啊。”江玉兒聽到這話,頓時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心想:“他是瞎子嗎?自己和谷清音都快打起來了,還感情好呢!”誰給他的自信,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還輪得到自己為他爭風吃醋?真是可笑至極。
“夫君,清音還有身孕呢,我們也趁早回去吧。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江玉兒溫柔地開口說道。
夏凌風聽后點了點頭,輕聲回應道:“嗯,宴會也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說完,便帶著江玉兒和谷清音一同離去。
慕景懷從房間里出來時,正好看到江玉兒離開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涌起一絲失落感。他暗自懊惱著:“自己都已經洗香香了,玉兒卻還是走了,看來肯定是自己動作太慢了,也不能怪玉兒。”
回到府里后,江玉兒便徑直回房休息去了,谷清音則帶著夏凌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江玉兒一進房間,就讓春桃準備好了熱水,坐在浴桶里準備好好地泡個澡放松一下。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突然閃過。她立刻警覺起來:“什么時候開始,你還有偷看別人洗澡的癖好了?”
慕景懷從窗口翻進來,一臉無辜地解釋道:“玉兒,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在宴會上走得那么快,我只好偷偷跑出來找你了,結果沒想到你正好在沐浴。”說罷,他小心翼翼地走進來
。江玉兒迅速站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浴桶。剛剛洗凈的頭發濕漉漉地垂落在肩膀上,散發著清新的香氣,晶瑩的水珠掛在她的臉頰和嘴唇上,讓慕景懷看了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若不是考慮到江玉兒身懷六甲,他恐怕早就忍不住將她壓在身下,盡情享受魚水之歡了。“玉兒,你這樣容易著涼,對你和孩子都不好。還是讓我抱你上床休息吧。”說著,慕景懷一把抱起江玉兒,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然后溫柔地幫她擦干頭發。
江玉兒用手指挑起慕景懷的下巴,一臉壞笑地說:“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道德呀?”
慕景懷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那玉兒,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一個名分呢?咱們連孩子都有了,可我這個當爹的卻連個名分都沒有,你可真夠無情的。”
江玉兒微微一笑,:“上次派人找殺手來殺我的人是老夫人那邊的,我打算親自出手解決她,讓她在寺廟里受盡折磨。”說完,她輕輕揪起慕景懷的頭發。
慕景懷眉頭微皺,心疼地看著江玉兒:“玉兒,你還是太善良了,那個老太婆,我早就派人處理掉了。她以前沒少讓你受苦,我要讓她感同身受,她現在被送到一個地方,那里每日都會有人磋磨她的,直到死為止。至于夏凌風,我明天就下旨,廢掉他們的爵位,貶他們為平民。而你,可是我親封的縣主,以后還會成為我的皇后,地位尊貴無比。”
“那不行。”江玉兒輕聲說著。慕景懷神色一變,聲音也有些急切:“怎么了,你還想著夏凌風,他能給你什么?他能給的我都給你,而且還能讓你更快樂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