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蝶輕輕一笑,擺了擺手:“哎呀,哪有這么神奇喲!也許只是你的心理作用罷了。不過你放心好啦,只要有我在,定然保你無事,嘻嘻嘻……”稍作停頓后,白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繼續開口道:“對了玉兒,前些日子那言旭居然向我打聽起一個女子的下落來。他說那女子名叫秦之瑤,哼!依我看吶,那女子就是個狐媚子!瞧見個男人就恨不得立馬貼上去。我當時要早知道她是這般模樣,才懶得去救她呢!說不定哪天她還會恩將仇報、反咬一口哩!”
聽到這話,江玉兒連忙安慰道:“姐姐莫怕,有我在這兒呢,定不會讓您出事的。且不說言家定會護著您,我們江家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畢竟您可是我的大恩人呀!”
白蝶趕忙解釋道:“妹子,姐姐可不是這個意思哦。姐姐我行走江湖這么些年,什么樣的風浪沒見過?一般人可休想輕易動得了我!而且姐姐我也算是略通些拳腳功夫的,自保還是不成問題的。我跟你說這些呀,無非就是想給你提個醒兒,讓你多留點心眼兒。”
“白姑娘,關于那個秦之瑤,您放心,我們定會竭盡全力去查找其下落。只要有任何線索,定當第一時間告知于您。還有啊,白姑娘,如果您在此處生活有何需求,或是缺些什么物件兒,千萬別跟我們客氣,只管開口便是,我們必定會即刻安排人手給您送來。”言國公滿臉堆笑地說道。
白蝶聞言,微微一笑,輕輕擺了擺手:“言國公實在太客氣了!像我等江湖之人,向來不拘小節,對這些身外之物早已看得淡了。”
時光荏苒,不知不覺間已過去了好些時日。這一日,陽光明媚,微風輕拂。江玉兒在院子里悠然自得地與暗香一同漫步。說來也怪,這幾日因身體不適一直躺在床上休養,可把她給悶壞了,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廢掉了一般。
就在這時,言旭大步流星地走了回來。江玉兒見狀,趕忙迎上前去,面露關切之色問道:“你回來啦!事情都處理妥當了嗎?”
言旭微微頷首,應道:“嗯,一切都已處理妥當。我與越將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講述了一番之后,他倒也爽快,二話不說便將人直接交予我處置了。如今,那個秦之瑤已被我關押在地牢之中,只待您一聲令下,便可將其除去。”說罷,言旭眼中閃過一絲冷厲之色。
秦之瑤打小就跟我一同成長,可以說我們倆是青梅竹馬。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僅僅因為她對我能得到家人的寵愛心生妒意,竟然就逐漸變得如此面目可憎。說實話,如果要將她徹底鏟除,我的母親必定會痛心疾首。畢竟,她可是姨母膝下僅有的血脈啊!所以,經過深思熟慮之后,我決定讓你給她喂些藥物,然后把她安然無恙地送回到秦家去。至于她那個當爹的秦舉人,不過就是一介窮酸書生罷了,整日里還總是以清高自居。唉,想必如今這般潦倒的生活對于他們父女而言,已然算得上是一種嚴厲的懲處了。
江玉兒緩緩講述著這一切,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與憐憫。站在一旁的言旭聽完后,不禁微微點頭,輕聲說道:“好,都依你所言便是。不得不說,玉兒的心腸終究還是太過善良了。”他望著江玉兒那嬌美的面容,心中暗自感嘆,像她這樣既美麗又心地善良的女子,實在是世間罕有。
江玉兒微微瞇起眼睛,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其實,我從來都不是個善良之人。只不過眼下那秦之瑤尚未做出什么天怒人怨之事,如果我此刻便將她趕盡殺絕,難免會被旁人指責心狠手辣。反正想取秦之瑤性命的可不只我們這一方勢力,那君屹同樣對她虎視眈眈呢!說起來,我還真算得上是一個合格的惡毒女配,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白蝶款款走來,準備像往常一樣為江玉兒把脈。當她瞧見言旭與江玉兒兩人含情脈脈對視著時,忍不住開口調侃道:“哎呀呀,你們倆這般模樣真是讓人看不下去啦。”然而,言旭卻絲毫沒有松開握住江玉兒的手,反而扭頭對白蝶說道:“白蝶姑娘,有勞你費心了。”
白蝶走上前,輕輕搭住江玉兒的手腕開始把脈。片刻之后,她微笑著點了點頭:“嗯,情況甚好,脈象平穩有力。只要繼續保持心情舒暢、身體放松,便能很快康復。哦,對了,玉兒啊,我方才路過花園的時候,看到一個年輕俊朗且無比可愛的少年郎。瞧他那副模樣生得極為俊俏,我在這府上也待了好幾日,卻是頭一回見到此人,想來應是初次登門拜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