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
“宸哥允許嗎?”
“是的,他同意的。他今天上午已坐飛機去瑞士了。”
“這快過年了,他還躲著過啊。”安飛一想到顧羿宸逃離的樣子就感到好笑。每年顧羿宸最怕過年,怕被拉去吃相親飯,就會在過年前幾天找借口逃去國外呆一段時間再回來。
陳白扯了扯嘴角,他們三人是親戚,也是朋友,但顧羿宸還是他老板,他可不敢背著老板說他的壞話。
“你怎么知道顧羿宸會讓我去調查余晨露的資料?為何還要我把余晨露是余響明親侄女的事給隱藏掉?”陳白看著安飛,問出了他一直不能理解的事。
“這樣不是更有趣嗎?”安飛笑著反問道。
“他讓我開始調查那些人了,你說這是為何?”陳白看著一臉白凈的安飛,帥氣的臉上總是掛著笑容。
"他做事一向如此,你在他身邊這么多年了,你都摸不透,我又怎么知道呢?”安飛聳了聳肩道。“如果非要一個說法,那只有一個當年他不愿意查,現在他主動要查了,那說明他等的時機已成熟了。”
“安飛,你真不應該在這里當醫生,你應該像他一樣坐在顧氏的辦公室里……”陳白說出的自己的心里所想,但被安飛打住了。
“我只想做個普普通通的醫生,做我的學術研究。”
陳白看著他堅定的眼神,也沒在說話,就像顧羿宸說的那樣,他陳白若不再振作回歸顧氏做他的左右膀,他顧羿宸就永遠是一臺永不停歇的機器。
晨露和允碟吃完飯就回到了出租房,允碟看著晨露租住的地方,不免皺了下眉頭,“小露,你不是說住在一個豪華的小區嗎?怎么是這種城中村啊?”
“我搬家了!!”晨露拿著允碟的行李走在前面,毫不在意地說。
“什么時候的事情啊,怎么沒有聽你提起過?”允碟邊走邊打量著這破落的樓層。
“都一個月了,放心,這外面看著很破舊,但我的房間還是挺干凈,溫馨的。”晨露提起行李走上樓梯,回頭看了一下允蝶,“在五樓,要爬一爬。”
“啊?這么高?”允蝶驚訝地看了下長長的樓梯,這才三樓,她感到腳軟氣喘了。
這時樓上有個中年女人走下來,剛好聽到允蝶的話,笑道:“年輕人,多爬爬,鍛煉身體!”
允蝶尷尬地笑了笑。
待中年女人下去后,允蝶看了眼晨露,晨露聳了聳肩!
“加油哦,年輕人!”晨露故意拖長聲音,打氣道。
“余晨露,早知道你住這么高,還沒有電梯,我就不來了。”允蝶邊走邊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