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都清楚,如今桑塔納的納妮早已失去寵幸多時,你就算去了那里也是徒勞無功,根本不可能見到硅里斯大人一面的。”烏拉爾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然而晨露卻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正面回答烏拉爾提出的問題,而是催促他專心駕車前行即可。
對于納妮而言,余晨露的現身就像一道劃破天際的閃電,又似一顆從天而降的隕石,讓她驚愕萬分。
納妮是硅里斯眾多嬌妻中的一位。她的面容姣好,如嬌艷的花朵般惹人憐愛;身材高挑火辣,似燃燒的火焰般熱情迷人;膚色白皙如雪,晶瑩剔透;還有那一頭棕色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肩頭,輕輕拂過,仿佛是春天里最柔軟的微風,然而這樣的美人卻命運多舛。
她的兄長為了得到硅里斯的支持與幫助,竟然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妹妹送入了婚姻的囚籠,逼迫她嫁給了硅里斯。可好景不長,硅里斯給予她的寵愛宛若短暫盛開的曇花,轉瞬即逝,僅僅維持了短短一年時間而已。
之后,由于她哥哥的背信棄義,硅里斯勃然大怒,盛怒之下差點要了她的命,可她卻為他生了一個兒子,看在孩子的份上,只能將她扔到桑塔納,一個偏僻的地方過苦生活,使其淪為了一個可悲可嘆的政治犧牲品。
晨露對硅里斯那一系列謎一般的舉動,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然而,當她凝視著他眼中燃燒的野心時,她似乎能理解他內心深處的渴望與追求。畢竟,她熱愛閱讀歷史書籍,對于權力在男性心中所具有的誘惑力量有著深刻的認識,從古至今都是如此,即使國度不一樣,但萬變不離其宗。
在很多男女不平等的國家里,女人往往被視為附屬品,成為政治斗爭和權謀游戲中的犧牲品。她們的命運被操控于他人之手,無法自主選擇自己的人生道路。這無疑是一場時代的悲劇,而晨露對此深感惋惜。
但令晨露感到慶幸的是,她生活在一個截然不同的國度。這里,人人平等被奉為至高無上的原則,和平與和諧成為社會的基石。女性擁有崇高的地位,她們勇敢地追求自我實現,并以高度的獨立覺悟展現出非凡的才能。
在這個國家里,女性不再受到束縛和限制,可以自由地發展個人潛力。她們積極參與各個領域的工作,用智慧和才華書寫屬于自己的輝煌篇章。這種平等與尊重讓晨露倍感自豪,也激發了她更大的奮斗動力。
在這個充滿異域風情的國度里,男女觀念與眾不同。當她初來乍到之時,懷揣著雄心壯志想要在此地開拓業務,但其中面臨的艱難險阻可想而知。
然而令人感到欣慰和自豪的是,正因為自己背后有一個強大的祖國作為堅實后盾,使得當地人不敢輕易小瞧于她,也沒有給她過多的刁難與阻礙。這種來自國家的力量讓她倍感安心,同時也激發了內心更強烈的使命感——一定要打開這里的市場。
“納妮,我也不喜歡拐彎抹角,相信你很清楚我此次前來拜訪的緣由吧?”晨露直截了當地說道。
納妮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露西,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又怎么知道?”
晨露眉頭微皺,滿臉疑惑地注視著納妮,試圖從她那冷漠的表情中找到答案。長久以來,納妮始終將自己視為頭號敵人,并固執地認為正是因為晨露的存在才導致了硅里斯對她的冷落與疏離。然而事實上,這其中是否另有隱情呢?
面對晨露的質問,納妮依舊冷若冰霜,似乎并不打算解釋什么。晨露不禁感到一陣無奈,她實在想不通為什么納妮會如此敵視自己。難道真的只是單純的嫉妒嗎?還是說背后隱藏著更深層次的原因……
見晨露不說話,一直盯著她看,納妮忍不住嘴角微微抽動,“我想見他!我的孩子也想念他。你很聰明,應該明白只要你遇到危險,硅里斯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晨露微微一笑,笑聲中夾雜著些許諷刺意味:“哦,原來如此啊,所以這就是你想到的法子?亦或是有人逼迫你不得不如此行事呢?”
納妮嘴角輕揚,眼神冷漠如冰,反問一句:“這其中又有什么區別呢?”
晨露面沉似水,鎮定自若地回應道:“你難道就不曾意識到,這般行徑實在是既幼稚又淺薄至極嗎?”
然而,納妮卻毫不退縮,態度堅決地斷言:“不,他必定會前來此處!”說話間,她眼眸之中閃爍著堅毅而自信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已盡在掌握,“無人能比我更為深知他,他內心深處對你情誼深厚,決然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身陷囹圄。”
“誠然,他或許真的會來,”晨露眉頭微皺,疑惑不解地追問,“但你自己又將如何自處呢?”她靜靜地注視著納妮,那兩道目光里交織著錯綜復雜的情感,其中不僅包含了對納妮的憐憫之意,同時也透露出對于她這種行為方式的深深疑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