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芳心一動,像貓爪抓一樣,卻還是表面一幅怯生生的表情“道心種魔乃魔門邪帝的無上神功,幾十年來無人練成,婠婠區區一個小女子,恐怕是練不成這門神功。”
朱友珪調笑道“道心種魔確實神妙非凡,里面甚至有攝魂,奪舍和傳說中不死不滅陽魂的修煉之法。對修習者悟性,資質和根骨要求甚嚴,以妳那憨憨小腦袋瓜,想必是與這門神功無緣嘍。”
被拐著彎罵蠢的婠婠瞬間就貝齒緊咬紅唇,卻一幅嬌怯卻不敢抵抗聲張的模樣,嬌哼一聲說道“冥帝說的實在有理,婠婠還是不好高騖遠了。”
“嘿嘿嘿,也不是沒可能。”朱友珪繼續淡笑著說道“妳若把本座侍候的舒服了,本座可以傳功灌頂于你,你只需記住用行功路線就行了,怎么樣不虧吧”
“冥帝大人說的當真”婠婠美眸一閃,不由為之意動。
能白嫖就是香
“信不信由妳。”朱友珪打了個哈欠,感覺最近變小的自己總是昏昏欲睡。
可能是又要突破了吧。
“好,婠婠定讓大人滿意。”婠婠伸出纖纖玉手,按摩著朱友珪雙角的額頭。
手法輕柔,并注入一絲絲天魔真氣,讓人全身舒坦。
只是這個過程一點都不香艷刺激。
因為婠婠長這么大就沒伺候過人,所以按摩手法太差了。
遭到了朱友珪的嚴重嫌棄。
“你這丫頭,按摩也沒個輕重,別捏頭了,還是給我垂肩捏腿吧。”
朱友珪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婠婠的動作。
“知道啦,冥帝就知道使喚人。”婠婠嘟了嘟嘴,一派小女兒的姿態,隨時取來一個瓷枕,給朱友珪墊上,旋即就開始給他錘肩捏腿。
“嘖,重一點,沒吃飯嗎”
“輕一點,本座看你是想捶死教主我,然后好繼承本座的玄冥教。”
“往下移一點,對,就是這里,雙手一起拿捏,一上,一下。”
朱友珪枕在枕頭上,雙眸閉闔,隨意的使喚婠婠,讓這小魔女咬牙切齒,甚至生出不惜一切,要和朱友珪拼了的想法。
但這大逆不道的膨脹念頭才剛剛升起,朱友珪隨手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她嬌呼一聲,瞬間把她帶回現實。
等侍候了朱友珪幾個時辰,見對方舒服的幾乎快要睡著。婠婠一咬牙,重重推了對方一把,又活動了下自己幾乎發酸的玉手,恨恨道“冥帝大人,人家現在把你侍候好沒有能不能看道心種魔了”
“還差得遠呢,讓人完全提不起加鐘的。真不明白,你這陰癸派調教出來的魔女,侍候男人的本事怎么這么差簡直是帶過最差的一屆。不行,本座要另尋一個女技師。”朱友珪睜開惺忪的雙眼,失望的搖了搖頭。
“哼,你還真把婠婠當成侍女哩。”婠婠沒好氣的道“從來都是別人侍候婠婠,哪有婠婠去侍候人的,你還是第一個,就連人家師父都沒有這個待遇。”
婠婠昔日是陰癸派妖女,智謀、武功、魅惑之術具是頂尖。
但她更傾向武斗派方向發展,那深不可測的天魔和天魔斬等武功傍身才是她最大的依仗,侍候人的本事比起她師妹白清兒,可是差了不少。
她的師妹白清兒修姹女,擅長魅惑人心,武功遠遠不及婠婠,但長袖善舞,拉攏人心的本事比婠婠強上不少。
“原來本座還有這等殊榮。”朱友珪呵呵一笑,擺了擺手道“既然如此,那道心種魔就先給妳拿去瞅瞅,有什么不懂再來問我。”
“嘻嘻,冥帝大人,你真是一個大好人。”婠婠頓時笑靨如花,明媚燦爛,順手給朱友珪發一張好人卡。
她將道心種魔的手抄秘籍,捧在手中,美眸閃爍著光芒,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很快,婠婠峨眉微蹙,僅是寥寥幾眼,便能從冰山一角發覺這門武功博大精深,玄妙深奧。
以她之能,境界未到,功力未到,根本是一知半解,完全不能參透領悟其中奧妙。
但婠婠不甘心,不愿意好不容易得到手的秘籍修煉不了,于是不放棄的再次低頭低眉,老實乖乖的拉了拉某人的袖衣,眼眸楚楚可憐求助于朱友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