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非,張良和朱友珪極烈要求下,紫女終于答應安排眾人與弄玉見上一面。
琉璃屏風后,一名擁有著不俗姿容的女子坐在那兒,修長的玉手輕輕撥弄著琴弦,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這女子有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長發自然垂落至纖細的腰間位置。
因為是坐著的緣故,甚至還有幾縷發絲順著腰間靠在地毯上,自然而落。
頭上則帶著翡翠色的鑲白珠發飾,后兩側白色發箍用固定的白珠相連。簪子為青翠脆的綠色、雕花的樣式的鑲珠銅簪。
面容白皙,清麗,就像一朵出淤泥不染的蓮花。五官精致,一雙明亮的眸子如同磨磨秋水一樣,蘊含別樣的風情。
朱友珪托腮凝眸,目光毫不吝嗇欣賞著眼前的美人。
這是一個令人驚艷的女孩,同樣也很惋惜!
她的生命,意志,以及著一生似乎都是用音樂譜寫剩下的樂章。
話說自己身邊好像還缺少個丫鬟來著。
“友珪!”
沉思的時候,朱友珪耳邊傳來韓非弱弱的聲音。
聞言,他不禁看去,說道
“怎么了?”
“朱小友,子曰非禮勿視啊,你怎么一直盯人家姑娘看啊。”韓非小聲說道,不時余光還向紫女和弄玉瞥去。
畢竟大美女嘛,男人都愛看。
聽了韓非的話,朱友珪再看弄玉,卻不知何時弄玉白皙如雪的臉蛋上面飛出了一抹動人的云霞。
她輕輕瞥過了頭去,似乎是被朱友珪盯著不好意思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堂堂正正的看,總比某位偷瞄要好。”朱友珪不屑撇撇嘴道。
“……”韓非。
“朱小友真是一個性情中人,良佩服!”張良拱手一笑。
“別,我最討厭就是你這些酸儒雅玩了,你們文人狎娼起來比白丁玩的還花。”
朱友珪一直奉行隨心所欲,想做就做的處事態度,與儒家學生的謹言慎行形成了鮮明的反比。
“良,不是儒家中人。”張良神色一愣,委屈道。
“沒事,以后就是了。”
朱友珪無所謂的擺手,示意對方讓開點,別打擾自己看美女。
“這?”
張良眼色疑惑,不明所以,但朱友珪明顯沒有解釋的意思,徑直繞過了他,來到弄玉面前。
朱友珪小小的身軀負手卓立,他黑發如瀑,雙目璀璨如電,眉宇間帶著天下之大,舍我其誰的傲氣。氣度更是不俗,仿佛自九天垂云而下的天人,不類凡俗。
讓人心中油然生一股凜然如淵的不凡氣勢,他威嚴沉重道:
“弄玉,我決定了。”
大家都有點被嚇到,弄玉慌張低下眼簾,細聲道:“大人,怎么了?”
就在眾人尋思朱友珪要干嘛的事,朱友珪突然話鋒一轉,笑道:
“本座欲為你贖身,你可愿意以后跟隨我?”
“…這”
弄玉的靚麗眼睛一怔,明顯沒有想到朱友珪會有這想法。
紫女牙齒一咬,把酒杯氣呼呼往桌面上一扣,美顏嬌叱:“朱友珪,別太過分了,當著我的面挖我的人,紫蘭軒可從來沒有拘束過弄玉妹妹,她一直都是自由之身,更無賣身契可言。”
“那正好,錢都省了。”
朱友珪又是一語驚人,眾人頓時無語凝咽。
不知道朱友珪到底是真傻假傻,還是在裝傻。
“感謝大人厚愛。”
弄玉美眸輕盼,抬手掩嘴輕笑:“可惜奴家暫時不想離開這里。”
“別急著拒絕,只要你愿意跟我走,那么我可以承諾實現妳一個愿望。”
朱友珪忽然向前一探,伸手輕撫,微抬了弄玉的下巴,兩人眼睛平線對視,發現手感不但不硬,反而入手細滑柔嫩,吹彈可破。
弄玉美眸睜大,手足無措。
這般輕薄景象,令紫女和韓非幾人目瞪吃驚,沒想到朱友珪竟然如此無法無天,真的敢上得去手!
弄玉也是心緒一陣復雜煩悶。
雖然她在紫蘭軒中見過不知多少次,原來之以為兩人肌膚相親碰在一起沒什么大不了,但親身經歷卻發現完全不是一回事。嬌軀微顫,渾身仿佛觸電一般,一陣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