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差收尾,還有你能不要裝死了嗎?”
朱友珪笑了笑,隨意走著,一只小腳丫猛然踩在地上的一只手上,并且用上幾分力碾了碾。
很快伴隨一聲痛聲驚呼,地上趴著的一道俏影終于又驚又懼的咧嘴而起,捂著發紅的纖白掌心,仿佛一只受驚的鵪鶉顫顫發抖。
明珠夫人此時此刻止不住的顫抖,拼命以頭搶地。
“這位……小先生,妾身什么都沒看見,懇請留條活路!”
目睹了韓王被對方用一種神秘手段控制,這離大譜還是人嗎?這一刻,明珠夫人真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他媽的潮女妖,她還沒活夠呢!
但假死又被對方張口叫破,于是躺在地上一直裝昏迷的明珠夫人,不得不硬著頭皮站出來。
就在剛剛她便試過對眼前之人用魅術,只要他放開自己,她就可以立刻大聲呼救,讓門外的侍衛進來護駕。
可眼前小孩心性猶如堅韌的高山磐石,對她的魅術完全視而不見,明顯是不是她能對付的。
眼下,為了保命,明珠夫人也是拼了,各種節操都不要了。
“你果然是個聰明人,那咱就好好談談。”說話間,朱友珪已經一躍穩坐在高椅上,翹著小二郎腿,愜意晃了晃。
“潮女妖,你說今天發生什么事了?”
聞言,看著外面的皎潔月光,還有閃爍的星辰,潮女妖重新將謹慎目光放到朱友珪身上,繞有深意道:“今夜,月朗風清,自然照常是個好天氣,大王也仍然是大王。”
“呵,小嘴真會說話,像抹了蜜似的。”
受到褒獎的明珠夫人立刻甜甜一笑,主動將溫軟的嬌軀貼了上去,頃刻之間黑絲縷衣下的春光若隱若現,她用一種迷死人不償命的語調說道:
“多謝小先生夸獎,妾身很乖的,只要先生愿意放我一命,妾身不當保證守口如瓶,還能讓先生云雨快樂,包你食髓知味……”
“啐!”
一旁的焰靈姬很是不屑氣憤,抱手環胸倚靠在門欄上,生氣的撇側腦袋,冷聲道:“馬蚤狐貍。”
朱友珪撓了撓頭,小手將靠近的臉一把推開,手中真氣凝聚出一顆玄冥血丹,嚴厲道:“無數歷史明鑒,反派的忠誠最不可信,你既然知道了我們的好事,就只能把它吃下去,成為我們的人了。”
“請問先生,這是什么藥?”
“很明顯,這是一顆毒藥。”拍拍明珠夫人肩膀,朱友珪笑容很和煦。
“……”
明珠夫人看著朱友珪手中的黑色丹藥,俏臉復雜,但也知道今天如果她不服下毒藥的話,是走不出這里了。
明珠夫人一番審時利弊后,臉色一橫,劈手從朱友珪的掌心中將藥接了過來,閉上眼睛頭一仰,一口吞飲而下。
“好,從今以后你就是自己人了。”
在明珠夫人小屁屁上拍兩下,朱友珪示意她將外面守衛打發走。
“天色已晚,夫人,你去將外面的守衛打發走,本座累了,決定今天在這里休息。”
說完后,朱友珪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這段時間凝聚了那么多魔影和魔丹對他這種境界也是一種消耗。
“至于韓王,勞煩你委屈委屈去睡地板吧,大方點把你家大床讓給我睡。”
“遵命。”
此刻的韓王就像傀儡一樣,依言乖巧的躺在地上,把自己的豪華大床讓給了朱友珪。
當明珠夫人拖著疲憊身子回來交差時,朱友珪已經將床上的被褥一通扔在地上,一臉嫌棄的讓焰靈姬放火燒掉。
之后整個小身子側躺在上面了,朱友珪冷若冰淵的眼睛微微半瞇,假寐如溟,似乎是在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