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玄翦、驚鯢,掩日,嘿嘿,還真看得起本座。”
朱友珪聳了聳肩,小手拿捏住光滑的下巴繞有興趣的看著三人,一雙眼睛熾熱仿佛頂級獵食者盯上了極好的獵物一樣。
“朱友珪,投降吧,難道你以為你抵抗得了我們三人聯手?”
掩日笑瞇瞇的看著朱友珪,“還是說,你以為白亦非會幫你?”
“什么意思?”
朱友珪一時納悶,然而下一息小腦袋瓜子卻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真氣運轉不順。
“啊咧,怎么有點暈?”
朱友珪小身子左搖右晃,在踉踉蹌蹌中一個趔趨。
在焰靈姬和無雙鬼驚詫聲中勉強穩住虛浮步伐,朱友珪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少有的認真,神情冷漠,嚴厲目光如劍般直指一邊有些心虛的明珠夫人。
“你在酒里下了毒?”
“……”
明珠夫人懼怕的低下頭,粉潤色的口唇翕張,而掩日卻是猙獰大笑,提劍冷嘲道:“朱友珪,你太自狂妄自負了,殊不知人心險惡,而眼前的這位潮女妖便更是以毒聞名江湖,像這種為你專門調配的毒酒無色無味,專克頂尖高手的內家罡氣,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全身真氣運行不暢啊?”
“你們好卑鄙呀。”
朱友珪憤憤不平捂著胸口,哇的一口黑血吐出。
圓嘟粉雕的小臉貌似快氣炸了,他一指指向潮女妖,痛心疾首道:“枉本座對你掏心掏肺,你卻辜負了我的信任。”
眼見朱友珪果真一副中了劇毒的樣子,只能無力叫囂,掩日頓時得逞的放肆大笑,而焰靈姬百毒王和無雙鬼等人卻是神色著急,他們的大腿朱友珪要是倒了,那他們豈不是也要跟著完犢子?
畢竟他們的命還捏在朱友珪手里呢。
不管真心還是假意,一個個上前把朱友珪庇護在身后。
“賤人,我要殺了你!”
焰靈姬情緒波動最明顯,一邊兇狠說著,手控璀璨火花,凜冽冰冷的鳳目有一種惡狠狠的兇光,身姿搖曳一甩,踏空飛出,五指成爪,仿佛要把給朱友珪下毒的潮女妖狠狠撕裂開。
眼見焰靈姬飄飄飛縱過來襲殺她,明珠當場嚇得慌怕,禁不住大聲喊道:
“表哥救我!”
也正在這一瞬間,一樹樹冰晶荊棘平空乍現,靈活的猶如毒蛇一樣盤空扭轉凝繞,令空氣中的溫度驟然降低,焰靈姬兇狠殘暴的火焰一爪,暴擊在兩條格擋的粗壯寒冰柱上,當場把冰柱融化出一個大洞。
“哼,白亦非,你們果然是一伙的。”
焰靈姬冷目一厲,凜冽擇人而噬的看向出手的白亦非。
“她怎么說也是我表妹,我可不會眼睜睜看你把她殺了。”
白亦非如沐春風般拔出腰間一白一紅的雙劍,邪魅一笑。
“好啊,白亦非,那正好咱們新賬舊賬算一起算。”
天澤惡狠狠的瞪著白亦非,臉上一副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的表情,身后站著同仇敵愾的焰靈姬,百毒王,無雙鬼和驅尸魔。
畢竟白亦非可是覆滅他們百越國的罪魁禍首。
更是把天澤帶回韓國屈辱囚禁了十幾年,天澤早就想手刃白亦非了。
且他們身上都有了朱友珪賜予的玄冥魔胎力量,能夠在有限的時間內實力暴漲,所以這一次說什么也要把白亦非留下。
“呵,不過是一群喪家之犬,現在收留你們的主子倒下了,你們也就只配無能狂吠了。”
白亦非冷聲一笑,踩過的地面都會凝結陣陣冰霜,紅白雙劍散發著深寒光澤,森森然的看向他們,“歸根究底不過是一群跳梁小丑罷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們四個保護好主人,把白亦非交給我!”
天澤舔著嘴角,雙目熊熊火光,選擇把焰靈姬他們留下抵御羅網,而自己一個人對付白亦非。
天澤十分了解白亦非,知曉他的武功深不可測,于是一上來就是全力,解封了身體里魔胎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