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嚇的急忙抬手擋臉。
但好半天,都沒有動靜,鞭子也不曾落下。
侍衛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手,偷眼看去。
卻見張飛笑呵呵地看著他。
“逗你呢看你嚇的個鳥樣兄長早教過俺,不可只敬士大夫,對待庶人亦要寬厚,特別是手下人,更不可隨意折辱。”
那侍衛聞言樂了。
卻見張飛長嘆口氣,又道“不過俺剛才是真的想甩汝一鞭,這點小事,還非得讓俺手把手的教你,伱今后能不能別是光長力氣,也長點腦子”
那侍衛忙道“請校尉示下”
張飛怒其不爭地道“這戰場之中,沒有筆墨簡牘,總有旗幟和死人吧撕一塊白旗子來,沾點人血,這不就行了實在不行,你撕塊人皮下來也成吧”
那侍衛猶豫道“新鮮的人皮不晾干了,寫不了字”
張飛又揚手道“趕緊去找再墨跡俺真抽你了”
那侍衛聞言嚇了一跳,急忙去了。
少時,他帶回了牛輔大營中的震軍纛旗和帶血的死尸。
張飛沾染人血,在大纛旗上匆匆寫了幾行字,隨后讓人掛在牛輔的帥帳門口。
不一會,斥候又來通報,說是牛輔率兵快要回來了。
張飛哈哈一笑,跨上烏騅馬,帶著他的將士們出了牛輔的大營。
而今夜之戰,牛輔后方的賈詡也一直在關注著,并不停的派斥候打聽戰況。
先是黎陽渡著火,再是延津久攻不下,再是牛輔的軍營著火
每一條訊息傳達回來之后,賈詡的心便是越沉。
這里面的事,一聽就有問題。
直到聽了牛輔軍營著火的消息之后,賈詡當即起身,在帥帳中來回轉圈。
“此處不能待了,傳令將士們,咱們向后再撤百里”
賈宏在旁邊一聽,頓時嚇了一跳。
“家公,大戰之際,咱們奉命鎮守后方,不驅兵向前也就罷了,如今若是向后,豈不是等于絕了牛將軍的歸路,萬一事后被牛將軍問責,您又該如何解釋”
賈詡聞言頓時愣住了。
是啊,現在若是倉促撤兵,確實也容易事后被問罪。
這怯陣之罪,可非小事啊,鬧不好要斬的。
賈宏道“家公,您別急,還是那句話,劉儉根本就不認識您,你這兩千兵馬遠離戰場,也對他構不成絲毫威脅,您何苦后撤,憑白落人問罪的口實呢”
賈詡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長嘆口氣。
“你說的話,我也明白,可我就是唉,心里不太踏實”
“家公,你莫要多想了,沒事,真的沒事。”
但賈詡和賈宏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一支千人的精銳,正乘坐船只,逆江而上,奔著他的所在地快速行來。
那船隊之中,最靠前的大船上,矗立著兩個人。
一個是奉命督軍的沮授。
而另外一人,手持青龍刀,身披鱗甲,身披綠色罩服,昂然立于船頭,威風凜凜。
正是關云長
他們二人在今夜這場大戰中,不曾參與戰事,目地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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