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劉儉這一次必死于華雄之手。
而想要收復城中的冀州兵將也不難,關鍵就是要先制服劉儉手下的那幾位別部軍司馬和沮授。
按照駱俊的計謀,劉寵邀請沮授,趙云,張合,高覽,顏良等人前來參加他的酒宴。
在酒宴之中,廳外安排刀斧手,只等劉寵一聲令下,便沖進來將這些人剁成肉泥。
到時候劉儉的兵卒就是群龍無首,劉寵想要收編他們,就不是什么難事兒了。
沮授等人接到劉寵的邀請后,連推辭都沒推辭,就欣然前往參加。
不過張合與高覽二人,因為水土不服生病了沒有前來。
劉寵也不為為意,畢竟這兩個名字他原先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而且平日里見張,高二人也甚是年輕,在他看來根本不足為慮。
擺平了沮授,那兩個就是手到擒來。
宴席之上,兩房眾人皆是推杯換盞,彼此互相敬酒,其樂融融。
以沮授為首的一眾冀州將官,皆不少喝。
劉寵見這些人如此輕易就上鉤兒了,很是高興。
這可確實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公與先生,來來來寡人再敬先生一爵酒”
“多謝大王”
兩人又是豪飲一爵,放下酒爵之后,卻見沮授有些醉醺醺的道“我有一事心中不明,想要請教大王。”
劉寵笑道“先生乃高智之士,還有什么事兒要請教于寡人但說無妨。”
沮授長長打了個酒嗝。
“大王,這城中的兵將雖有三萬,卻分屬兩家,一旦華雄攻城,將士們各不同屬,恐怕無法同心協力,發揮最大的戰力,三軍將士不尊統一調度,將令不明,實乃兵家大忌,如此城池難守,不知大王覺得此事當如何”
劉寵沒有想到沮授居然會跟他說這個,道“那先生以為,此事應該如何解決”
沮授笑道“大王不妨率兵,投入到我家將軍麾下,共扶漢室,則此事不就完美解決了嗎”
劉寵還有他一眾陪宴的手下,萬萬沒有想到,沮授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陳王倒是不以為意。
他只是露出了冷笑道“先生讓寡人投靠到你家將軍麾下,可寡人好歹也是一位諸侯王啊,為何不是你家將軍來寡人麾下效力呢”
沮授很自然的道“論勇武,論兵力,論治政,論計謀,論仁義,論聲望,論功業還有論德行,大王沒有一樣比得上我家將軍,甚至可以說差之千里,如此差距,又豈能讓我家將軍輔佐于大王”
“沮授,你好大膽當著我家大王的面饒舌,你活膩了不成信不信我活剮了你”
陳王手下的一名校尉猛然站起身來,隔著宴席指著沮授破口大罵。
沮授哈哈大笑,傲然起身。
他掃視在場的一種陳國官吏,冷聲道“一群鼠輩只敢在宴席之中安排下刀斧手,行那蟲豸之事若是正面交手,十個陳王也擋不住我家主公雷霆一擊在我冀州將士面前,汝等不過草芥爾”
聽沮授道破了自己的用意,陳王和駱俊皆是大驚失色。
這怎么還露餡了
趁著陳王和駱俊愣神的當口,沮授從桌案上拿起了一個酒爵。
“大王,別愣著了,大王若是還不想招呼刀斧手進來,且讓沮授來幫你一幫”
說罷,便見沮授舉手,“啪”的一聲將那酒爵扔在了地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