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邊境袁術緩緩的展開了簡牘,當著眾人的面將里面的內容緩緩念了出來。
信中的內容果然是關于劉儉對于袁寵的安排
不過
一開始的時候,袁術還是洋洋得意的念著,神情亢奮。
但是越往后念,在場中人就越聽越不對勁了。
將這件事拿來炫耀的袁術的聲音也是越念越小,適才洋洋得意的表情開始逐漸變化,先是疑惑,又是驚訝,最終變的表情扭曲。
直到最后,袁術終于念不下去了。
他一臉漠然的將手中的簡牘拍在了桌案上。
一瞬間,滿廳陷入了一陣尷尬的沉默之中。
袁術的臉色則越來越差。
也不怪袁術生氣,劉儉這次的招數實在是太可恨了。
他自己不出面要求留下袁寵,反是劍走偏鋒,給袁寵找了鄭氏當師門。
鄭玄本人此刻依舊是在青州老家研究經學。
但是繼承了鄭學一脈的鄭益已經是進了大舅子的陣營,入駐到了冀州,將鄭學的學術范圍大幅度的向北方拓展。
而已經到了學經年齡的袁寵留在冀州跟鄭益習經名正言順。
在孩子成長的期間,他完全沒有必要返回家族,身為他師傅的鄭益完全有資格決定他的去留。
這一下子,袁術的算盤算是徹底打空了。
本以為在一眾手下的面前露了次臉但萬萬沒想到,反倒是丟人丟大了。
少時,便見袁術突然站起身,猛然將面前的桌案掀翻。
“劉德然,你竟然如此戲耍于我,袁某誓不與你干休”
他的臉憋得通紅。
說完之后,袁術甚至還感覺胸口一陣氣悶,隨后便見袁術暈暈乎乎的向著側面倒去。
“使君”
袁術手下的親信們見狀著了慌,匆忙上去攙扶袁術。
袁術一時氣急攻心,險些沒有暈倒,不過好在一眾手下將他扶住。
隨后又有兩名侍從上前,給他的撫胸順氣。
少時,袁術終于從適才的氣悶中緩過勁來。
他環顧了一圈在場的一眾手下。
“劉德然如此侮辱袁某,袁某豈肯與他干休諸公可有辦法讓袁某血恨”
其實袁術這話說的挺不要臉。
他自己先行設計對付劉儉,給劉儉找不痛快,結果他自己的計策讓劉儉給破了,反倒是說劉儉侮辱他看書喇
天下間如此不講道理的人,只怕也是不多了。
見袁術如此生氣,楊弘便站了出來。
“使君,依照末吏來看,此事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