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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呂布想要向董卓毛遂自薦,前往司州用兵事推行科舉的時候,長安和雒陽分別爆發了大事。
兩地的太學生開始鬧事了。
身為大漢王朝的第一學府,同時承載著天下最多的求官學生,太學早就成了各州各郡各大家族子弟鍍金的金色港灣。
身為大漢王朝的第一學府,在舉孝廉之前,幾乎各地所有的孝廉都會在太學鍍金一遍,作為自己進入政治領域的敲門磚。
如今太學之中的三萬太學生,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明爭暗斗,爭搶拼殺,在人群中脫穎而出而進入到了這一座代表著前途二字的最高學府的。
董卓遷都之時,按道理也是要將太學遷移的。
但是太學在整個雒陽所有的機構之中,人員屬于最復雜,同時也是最為臃腫的一處地方,光是在讀的學生就多達三萬余人。
而且熹平石經已經被立在了雒陽太學的門口,以現在的遷移與保存技術而言,若是強行將熹平石碑挪動到關中,很有可能會對石碑造成磨損,這一點也是諸多朝堂高層人士不想看到的。
董卓正好順水推舟了。
對于董卓本人來說,他對太學這個大漢最高學府,心中一直都是深惡痛絕的,在他看來,現在的雒陽太學已經完全失去了為大漢朝培養優秀人才的職能,完全就是一個為高層閥閱之門培養門生故吏的搖籃。
為此,董卓在長安設立了一個太學分支,他以熹平石經以及屋舍不夠用等問題作為借口,只是遷移了幾千關中子弟,剩余的太學生反倒是大部分都被他留在了雒陽。
如今,誰也不知道哪是太學的主校,更不知哪是太學分校。
說實話,他在遷都之初,就已經有了廢除太學的打算了,只是這事沒有辦法直接拿到明面上說,于是便只能采取這種方式,不將太學主校歸入長安,而是將大部分的太學機構依舊留在雒陽,只待日后再做分化消亡處理。
但事實上,董卓的這點小心思,既瞞不過世家閥閱,也瞞不過那些太學生。
特別是太學里的數萬太學生,大部分都是激進分子。
太學生參與政治,在東漢王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陳蕃、李膺等人與宦官斗爭,得到太學生的支持和響應,而太學生也是宦官打擊的對象,不少與黨人有牽連的人遭到禁錮,光是熹平元年,太學生被宦官逮捕和囚禁的人數就達一千余人。
足見在政治斗爭上,太學生是有著極強的經驗的。
董卓這點鬼心眼,根本逃不過這些人法眼,學生們只是憋著大招在等待著呢。
終于,隨著科舉的推行,太學生們開始行動起來了
他們在雒陽和長安兩地分別行動,針對科舉,而舉行了周密的反抗計劃,一時間,兩都風起云涌
鄴城,議事廳中。
蘇雙今日來見劉儉,按照劉儉的要求,稟報幽州的臨近渤海的港口的建設以及船只的設計工作情況。
這些年來,政府官署協同河北上商貿協會,一直在督造天津港口。
按道理來說,督造船業是一項大工程,比較勞民傷財,但自從河北礦業開展之后,建設了各種下行產業,至使河北的對中原徐州關中等地的貿易一直處于主導位置。
哪怕就是鮮卑等草原異族方面,如今面對大漢北疆,進口貿易量也開始出現了驚人的增長。
河北的財富現在暴增的流油,這也是劉儉敢于大興船業的關鍵。
而其中在對外貿易方面,關鍵還是在于煤炭。
用煤炭引火過冬,以及使用土炕在荀彧等人的推廣下,開始逐漸在北方風靡,如今不僅僅是大漢朝境內,便是境外也開始流行了起來。
劉儉做生意的方式比較獨特,土炕建房這方面,他不賺大漢朝境外的異族人一丁點錢。
土炕技術都是免費贈予的,甚至于有些外境部落沒有成熟的建房體系,幽州政府會主動派出“技術扶持隊”,幫他們建立屋舍,同時幫助他們搭建土炕,并根據地形設置合適的管道,并教給他們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