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勢在一瞬間驟然暴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讓人窒息的氣氛。
“你可知你在說些什么你竟然敢探聽大將軍的行蹤你活的不耐煩了嗎”
糜芳被劉備這么一呵斥,頓時嚇了一跳。
他匆忙對劉備解釋道“使君莫要生氣某對于大將軍的行蹤并不是刻意探聽,也絕非是有謀算大將軍之嫌,”
“使君,你好好想想,我糜家好不容易將大將軍從河北請到了徐州,又怎敢不自量力,蜉蝣撼樹,去與大將軍對峙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劉備冷厲的看著糜芳,似乎是在觀察他到底是不是在說謊。
最終,劉備從糜芳的表情上,看出了他確實沒有歹心。
這也是情理之中,東海糜氏若是對他劉家有歹心,豈不是作繭自縛,自將自己逼到了死路上嗎
想到這里,劉備的臉色隨即緩和了下來。
“子方,你這是做什么趕快起來,趕快起來。”
劉備站起身,又露出了他那一副和善的表情,將糜芳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后拉到了桌案邊,安撫他坐下,并親手給糜芳夾板上的烤肉。
“子芳啊,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可與我說到底是有什么事要找大將軍”
糜芳沉吟了一下,隨即對劉備說道“使君,其實倒真是沒有什么大事,只是我家中有一妹,美而甚賢故而我兄長”
糜芳這人倒也是實在,知道在劉備面前說那些謊話是沒有什么用的,因而就原原本本的跟劉備說了。
劉備聽了這話隨之恍然。
他捋著須子,認真道“子方啊,你們糜家若是有心予女與大將軍,確實不好直接送,如此恐惹大將軍心疑你和你兄長若是真有心,有些事就得看緣分,不可能強求,我倒是可以給你們指一條道。”
糜芳聞言大喜過望“還請使君指點”
劉備的臉色一正“不過,你需明白,就算是汝妹能入大將軍府邸,然汝等欲通過后闈,而使大將軍偏向汝族,這是不可能的,你們若是打著這個心思,就乘早收了念頭。”
糜芳聽到這,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一個勁的道“是,是,萬萬不會,萬萬不會”
同時,張既派來的使者已經見到了劉儉。
那使者將朝廷如今所發生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向著劉儉做了一番轉述,同時,他們還向劉儉說了一下荀攸的對策。
那使者說完之后,劉儉隨即讓那侍者先行去休息了。
劉儉此時尚在瑯琊國,而關羽和張飛也奉命率兵前來。
劉儉聽使者匯報之時,關羽、張飛二人也都在劉儉的身邊。
待使者下去了之后,張飛方才問劉儉道“兄長,荀攸等人為公卿打壓,咄咄逼迫,您說他們會不會因此而被擊潰,從而在朝廷失去的根基”
劉儉認真的考慮了一會兒,方才搖頭道“不會,以天子的角度而言,他只是想借次這次事件,讓王允他們對清流系進行打壓,讓荀攸,馬日磾,劉表等人嘗到苦頭,以雪天子昔日之恥,”
“但是天子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公卿所并的。”
“畢竟當今天子甚是類父,這平衡之道就是先帝最擅長的手段,如今在天子的手中,雖然玩兒的沒有先帝出神入化,但是卻也繼承了先帝的幾分精髓。”
張飛聞言,恍然的說道“那既然是這樣,荀攸等人的退讓之舉,就是為了打破這個微妙的平衡,讓天子不能夠在坐觀成敗。”
劉儉無奈的長嘆了口氣,說道“天子以為朝廷的黨派之爭,乃是如今的首要之事,其實他錯了,朝廷現在有一個巨大的隱患,只是暫時還沒有爆發。”
關羽問道“是何隱患”
“就是天子和董卓為了累積軍費,而發行的五銖小錢,這些錢已經在民間流行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早晚都會積難成災,驟然爆發,出現巨大的災禍。”
“你們看著吧,不出半年,關中之地定然會災禍頻頻,叛亂叢生,百姓怨聲載道,到時候就是朝廷最大的危機。”
剛陪母親打完點滴,好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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