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道“丞相教訓的是,末將知道錯了。”
呂布也道“末將知錯,請丞相責罰”
劉儉對著張飛和呂布道“同是為國效力,往昔的恩怨,當使之付諸東流,來,伱們兩個人彼此相敬,放棄往昔之恩怨”
說到這的時候,便見劉儉拍了拍手掌,對著外面的人喊道“拿兩爵好酒來”
劉儉的話說完沒多久,便見他手下的侍從用托盤端著兩爵美酒來到了他的面前。
劉儉對著張飛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大度一些,先行向呂布賠罪。
張飛很是看得開,他的胸襟和年輕的時候完全不同,他雖然打從心眼里討厭呂布,但是這卻并不妨礙他和呂布成為同僚。
而且張飛心中跟明鏡似的,自己的兄長是不可能讓自己屈居于呂布之下的。
隨后,便見張飛端起手中的酒爵,對著呂布說道“呂將軍,俺出身邊郡,行事張狂,言語粗魯,適才有冒犯之處,還請呂將軍不要怪罪”
“這一爵酒,算是俺敬你的”
呂布也端起了酒爵,向著張飛遙遙舉起。
“布適才出言不遜,還請張將軍莫要見怪”
說罷,便見兩個人彼此互相一敬,然后將爵中的酒飲盡。
劉儉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后揮了揮手,道“坐”
“唯”
三將依照劉儉的命令,依次坐在了大廳的左右兩側。
劉儉高坐于主位,看向了兩邊的三將,說道“涼州之地,歷來為我大漢的禍亂之地,棄不可棄,如今我主掌朝堂,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安定流民,重置產業,充實倉稟,第二件事就是重開新政,增加條目,使國家富強,這三件事就是要征伐涼州”
“而若要順利的對涼州展開征伐,那就需要你們通力協作,打開局面”
“涼州之地,可是大漢百年來一直用兵,卻一直無法能夠完全平定之地,每年都耗費大漢錢糧無數,你們之間若不和睦,必會深陷其中,這損耗的不只是我大漢的國力,更是你們個人的威名”
張飛,趙云,呂布三人急忙應諾,連連稱是。
眼見三個人似乎有所明悟了,劉儉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計劃半年之后,將要對涼州用兵,這期間,關中的軍士調撥,包括兵馬訓練,還有制定進兵涼州的方略,我就統統交給你們三人,半年之后,我要看到關中軍士有充足的準備,可以隨時響應朝廷的號召,揮兵西進,同時我要看到你們拿出成熟的進攻方略”
“至于整個西進的計劃,還有三軍將士的準備,這半年你們需要什么人,或是需要什么物資,可以隨時稟明于我,只要是情理之中的,我絕不推拒,定當支持,知道了嗎”
三個人當即一同應命。
隨后,便見劉儉環視了三人一圈,道“翼德,朝廷已經公議你為左將軍,翌日軍位下達,我當以你為大都護,總領三軍,負責統戰西涼事宜。”
呂布聽到這,心中猛然一沉。
張飛為大都護
劉儉繼續道“奉先和子龍為副督,負責輔佐翼德操練兵馬,整備軍械,攻打涼州的諸多事宜。”
“喏”
“喏”
三個人站起身,當即接了劉儉的軍令。
隨后,劉儉便不再與他們說關于朝堂和政治上的事情,而是與他們閑話家常。
過了一會之后,呂布見劉儉沒事吩咐,隨即起身告辭,不過他走的時候,似乎有些憂心忡忡。
呂布走了之后,劉儉看向張飛,說道“翼德,你可看見奉先的表情了嗎他似乎心有憂慮。”
張飛正色道“自然是看見了,想來他心中所憂慮者,并無其他,唯我任大都護一事也。”
劉儉說道“翼德啊,你要明白,呂布乃是并州第一將令,且久在朝廷,在關中和并州軍中都有著極高的威望,而且他本人的軍事才能確屬大漢諸將的翹楚,所以這個人我是一定要用的,我讓你當大都護,使他歸于你的手下,一則是希望你幫我看住他,二則,我也是希望這個人能夠人盡其才,而不是因為這樣或是那樣的原因被打壓,你可明白”
張飛聽到這的時候,頓時精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