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謝李大師。”于成知道,李大師出手,必然是好東西。
“一定要活著回來付我符紙的銀子!”
“必須,我一定會活著回來,把敵人打跑,回來好好做生意,為大師掙幾個洛城鋪子。”
“許下的承諾是欠下的債,別食言。”
這是縣城到了,李雨微下了車,沒有直接回客棧,她還有一個單
子要去做。
城門口貼著一張懸賞通告,她昨日就看到了,這會便揭榜吧,尋人對她來說,簡單。
通告上畫著一個滿臉絡腮的中年男子,名叫黃河,罪名是打家劫舍,殺了數人。賞金一千兩。
雖然只是一張畫像,李雨微推測出他并不是打家劫舍的罪犯,而是通敵叛國之罪。如果臉上沒有胡子,妥妥的一個美大叔。
縣衙,守衛的看到李雨微手拿懸賞通告,連忙進去稟告,縣令大人一聽,馬上讓他帶人進來說話。
這個通告是朝廷發下來了的,有線索表明人確實來了寶豐縣,只是他們從城內到城外到村莊都查過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這么個人。朝廷的一天一封信來催,弄得馬大人十分焦慮。
守衛給李雨微介紹了上首的是縣令馬大人,另一側的是縣尹陳平。守衛介紹完并沒有出去,而是退到一側站好。
縣令辦公的房間來了陌生人,他有保護的職責。
陳平見來人見了官家還泰然自若,也沒有馬上行禮,而是盯著自己瞧。心里不高興,面上卻笑瞇瞇地問:“這位公子,你有匪徒的線索?”
“嗯,敢揭榜,自然是十拿九穩。只是不知道,這賞金,辦完事能馬上拿嗎?我比較著急趕路。”
“呵呵,只要你提供的消息準確捉到匪徒,賞金一文不少奉上。”陳平是個笑面虎,難聽的話也會堆滿笑容說出來。
李雨微看向縣令:“馬大人,果真嗎?”
“沒錯,你可知道那匪徒在何處?”
“那這賞金我就領定了。”
說完,手閃電卡住了陳平的脖子,把他提離地面按在墻上。
陳平被掐住喉嚨無法呼吸,手腳亂蹬。
守衛見狀,連忙抽劍,刺向李雨微,李雨微另一只手一揮,劍落地,人也被李雨微點了穴動彈不得。
馬大人倒是冷靜:“公子,這是何意?”
“馬大人吩咐人準備賞金吧。這人,便是通告上的匪徒。”
“這,怎么可能,陳平跟在我身邊已經快十年了。你先放開他,我們再搞清楚。”
李雨微松開陳平,陳平獲得自由,在蹲地上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李雨微從守衛身上拿出繩子把陳平手腳綁了,才轉頭對馬大人說:“馬大人應該清楚,朝廷要尋的不是什么匪徒,而是通敵賣國之徒,匪徒之詞,不過是對外說說罷了。畫像的人,是易容了的,不信,現在馬上去搜查陳平的住處,在枕頭下有一處機關,里面是他的另一張皮。”
“好,你把守衛的穴道解開,讓他去。”
“不,這個是他的同黨,你另外派人去。我在這里等著。”
馬大人出去吩咐了兩個衙役,陳平就住在縣衙的后院,不到一刻鐘,衙役就拿著兩張人皮面具回來了。
馬大人接過,把有胡子的一張套在陳平臉上,果然是他!
陳平喊道:“大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他怎么知道我枕頭下有機關,一定是他設置來陷害我的。對,一定是他!大人明察啊......”
馬大人認真回憶了陳平的平時的行為,確實沒什么問題。
“這位公子,請問你還有其它證據嗎?”
“證據,自然是有,別以為你每次收到書信及時燒毀了就沒有留下痕跡。這人啊,做了壞事,天看著呢。”
“你亂說這些有的沒的干什么,我陳平清清白白的。”
“陳平、黃河都不過是你的化名,松平一郎,別演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