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站在一旁的夏荷驚呆了,剛才還情根深種,可以為愛犧牲,轉眼就不要這個愛人了?人類的感情好奇怪哦。
李雨微狡黠一笑,“很好!你能想開,正緣很快就會來臨,你會一生安穩。”
“啊?!”邢玥猝不及防,剛才結束一段戀情,老天馬上就給她銜接上了?
“大師,我、我的正緣是誰?他是做什么的?家在何處?”
李雨微神秘地說,“姑娘,天機不可泄露,上天自有安排。”
邢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平復如乘坐過江小船一般起伏的心緒,道謝離去。
夏荷去收了卦金送客之后,興匆匆跑回來問:“夫人,你后面那句克子,是不是唬她的?奴婢看到你偷笑了!”
李雨微瞄了一眼門外,確定邢月已經走遠,頓時放聲大笑,笑完,一本正經地說:“夏荷,你主子我是正經的大師,不會亂說的,她若與丁渣男成親,活不到生下孩子的那天。”
夏荷低聲嘀咕:“人類的渣男如此可怕的嗎?幸好,我不用成親。”
李雨微瞥她一眼,原始的紙片人不也是靠親生的孩子續命么?夏荷姐妹不過是得了機緣在她身邊,擺脫了悲慘的命運罷了。
翌日,邢玥又來了,放下了情愛的她看起來容光煥發。
她帶來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子,此人的眼睛黏在鞋頭上一般無精打采。
“李大師,他是我三哥,叫邢星河,也是來問姻緣的,他定親的那家提出退親后,他就這樣了,跟咸魚似的。”
李雨微招呼他們坐下,邢玥把三哥的事啪啦啪啦講給她聽。
邢星河不太愛讀書,讀了幾年識字后便幫助老爹邢財主管理田地上的事,去年官府鼓勵養殖,他又弄了一個池塘養小龍蝦,每日把心思都撲在他的養殖場上。
定親的是秀才家的姑娘,叫丁思蘊,熟讀詩書,大方得體,比他小三歲。
前陣子丁家忽然托媒人來退親,理由是邢星月終日撲在養殖場上,是個泥腿子,不懂風雅,配不上秀才家的姑娘。
邢家自然是不愿意,三書六禮都快過完了,自家兒子即將滿十八歲,忽然退親,這不是打臉嗎?
但丁家一意孤行,把過了禮一并退還,還按律法多賠償了一倍。
邢星河得知此事,大受打擊,他對丁思蘊早就情根深種,一心撲在養殖場上,也是為了做出一番事業迎娶她。他不想做一個只靠地主爹的廢物,所以特別努力。
誰知道,人家瞧不上他了。
他不信,也不甘!
他守在丁家門前,等到丁思蘊出門時,走到她面前詢問何故退親,丁思蘊眼神躲閃不想回答,匆匆跑回了家中。
“李大師,從那天起,我三哥就一蹶不振了。我跟他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他也聽不進去。您幫忙算算三哥的姻緣唄,告訴他丁思蘊是孽緣,好讓他死了這條心。”
邢星河哀怨地問丁思蘊,為何退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