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歡冷笑,“呵!廖家是有很多后代,可是你弄了個七煞陣謀害我家,真正的廖家人不久后將會一個不剩了吧?而你們沒有廖家血脈的人就可以幸存下來,侵占廖家的所有!”
“胡說!胡說!簡直是一派狐言!伯父伯母視我如己出,我豈會做這些恩將仇報之事?再說了,我也是剛剛才得知自己是外人。”
“你還不承認?你將我虎妞換過去,不僅僅是將浩哥兒放到二房,還用虎妞的血浸泡棺材釘,用以謀害整個廖家,你其實心可誅!”
“呵呵,侄兒,我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有病就去治,別胡亂攀咬呀!再說,哪里會有人傻到用男丁去換一個丫頭片子?若真的孩子別調換,也應該是你想占這一代嫡長子的位置,用丫頭片子換我家的男丁!”
面對廖景書的賴皮,廖歡頓時不知道再說什么,轉而看向父親,希望他能幫自己證明。
他沒有看祖父,他知道祖父即使有證據也不忍心苛責恩人的兒子。
廖景行看著兒子投來的求助目光,也很無奈,他也沒有證據。
僵持間,姨娘卻忽然站起身,脫下了鞋子走到兒子的身后,用鞋子抽打他的后背,厲聲說道:“逆子,給我跪下!”
廖景書一改方才的倨傲,老老實實跪下,他不敢惹母親生氣,她一生氣就容易喘不上氣。
姨娘淚眼婆娑,厲聲問道:“景書,你老實說,此事是不是你所為?”
“娘,自然不是,兒子是伯父伯母親手帶出來的孩子,怎么會恩將仇報呢?您別氣著了身體呀,咱還要趕遠路呢,您得保重身子。”
姨娘提著繡花鞋的手頓住了,她也不知道兒子說的是真是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就這時候,一只灰色的小鴿子飛進了花廳,落在李雨微的肩頭上,吱吱喳喳了好一會。
在李雨微點頭后,它便安靜下來,蹲在高處,一副看戲吃瓜的模樣。
眾人疑惑之際,李雨微朝廖景行說道:“廖老板,布置七煞陣的人在望潮客棧里,是個須發全白的老頭,人稱無量大師,把人帶回來問問就知道真相了。”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神色各異,廖景行與廖歡父子一臉喜色,廖歡自告奮勇立即帶了家丁出門拿人。
廖景書卻難掩蓋慌亂。
而老爺子、老太太、姨娘三人則是神色各異,他們其實并不想將關系撕裂,畢竟沒有造成不可挽救的結果,如果能糊里糊涂過去,他們認為是最好的結果。
可事到如今,阻攔是阻攔不了,只能尷尬地等著。
廖歡的速度很快,不多時就押著一個身穿奇裝異服的老頭回來了。
老頭被廖歡踹了一腳,頓時向前撲倒,拍在了地上,他抬頭的方向正好是對著廖景書。
二人視線對上,廖景書不由移開了目光。
老頭卻朝他喊道:“客人,你這是何意?事情辦完了要落井下石么?”
廖景書不接話,再回頭時只用看陌生人的目光打量著老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