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鵬飛忽然笑了起來:“不僅如此,想填滿棋盤上的空白,也根本不需要做那所謂的加減法啊。”
“只要我們這些職業棋手甘愿去做棋盤上的棋子,那么象棋才會以新的面貌重新出現在世人眼前,對了,我曾聽說你和李三思下過棋。”
“嗯,他是個高手。”楊錚想起了李三思,他又不由有些唏噓,或許下贏了李三思,是對李三思堅持這么久“雜牌象棋”的一種諷刺。
“他的確是高手,但他同樣也是可憐人。因為對于他來說,他研究了半輩子的神鹿象棋,到頭來也不能給他一個安穩的生活。但,他曾經看不起的,簡單的華夏象棋,卻給了他一個富裕到讓人羨慕的人生。”鵬飛惆悵的又說道:“神鹿象棋雖然比華夏象棋多了十二個棋子,但論復雜程度,卻比華夏象棋難上數倍。可就這樣復雜的神鹿象棋,如今也淪落到無人問津。”
“復雜并不意味著好。這也是我為什么找你的原因。”
“在今天,我們象棋協會內部又出了一個新的規矩。那就是讓我們這些線下的象棋棋手去轉到線上。這很有可能是為了給無數失意的棋手一個新的希望吧。”鵬飛想起鬼手對他所說的,希望他去做下一代華夏象棋領頭人的話,他嘴角又多了幾分諷刺。
“雖然我在棋盤上看上去執著的好像不懂人情世故,但我因為年少時輸給其他國家的棋手,相反我經歷過人生中的酸甜苦辣。所以,我知道若是讓所有棋手從線下轉到線上,那注定會犧牲很多堅持守舊的職業棋手利益。”
“尤其是上了歲數的老棋手,雖然他們頭腦未必會比年輕人反應慢,但他們接受新事物的能力,遠遠不及年輕人。再加上從線下轉到線上,他們要付出的,也是他們最看中的時間成本也是其他年輕棋手承受不起的。所以,他們棋盤外的對弈,要遠比棋盤上的對局激烈的多。”
“我雖然愿意做華夏象棋歷史歲月的棋子,但我不愿做棋盤外的棋子。”
“所以,我想和你合作。去做我們這一代的象棋領頭人。”
“哦?你怎么會看上我,要和我合作?我只是一個業余棋手,連象棋新規矩都不懂。”楊錚望著鵬飛眼里難得一見的銳利,他問出了他心中最后一個問題。
“因為,你身上有我這輩子都很難擁有的東西。”
“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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