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陷坑底部用火油浸濕的枯草瞬間竄起大火,一個個火人在坑中翻滾,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雄壯的戰馬在坑中發了狂的亂撞,很多鮮卑人沒被火燒到,就被戰馬踏死,陷坑邊緣的鮮卑人驚恐萬狀地著攀爬,可惜沙坑光滑根本就爬不出去。
“希聿聿!”戰馬悲鳴不絕…
“呃啊…..!”
鮮卑人絕望的慘叫聲,好似來自煉獄。
陷坑中大火燃起,阿烏知道這五六千騎是沒救了,他急忙向塞外奔去。
可前方的景象令他渾身冰涼,如墜冰窟,只見北方一支煙塵滾滾的騎兵正向平城塞狂奔而來,自家少首領正帶著不多的勇士迎了上去。
“完了,全完了!”阿烏渾身的力氣好似被抽干了一般,好狡猾的漢人,好狠的漢人。
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
北面轟鳴的騎兵大陣前頭,一身銀甲的趙云身體略微向前弓身,這樣能最大限度減少氣流的阻力,手中龍膽亮槍寒光閃爍,坐下乘風如離弦之箭飛奔。
若從高空俯瞰,兩千天狼騎就是一道白色洪流……
塞城外的拓跋詰汾自然知道自己中計了,心頭滴血的他,沒有時間悔恨,也沒有時間去想,背后怎么突然殺來一支漢軍?
他非常清楚想要活著,就必須擊敗背后這支漢軍。于是,拓跋潔汾帶著身邊僅剩的兩千余騎,迎面向宛若洪流般襲來的白袍騎兵。
“轟!”
眨眼間,兩股鋼鐵洪流在平城塞外的峽口處,狠狠地撞在上了,慘叫聲、悲鳴聲似乎是今日平城塞的主旋律。
“希聿聿!”
“咣!….”
“殺啊!”
“噗…”
戰馬的悲鳴聲,刀劍的撞擊聲,怒吼聲、兵戈入肉聲,混雜在一起,奏響戰爭的哀樂。
一白一黑兩支騎兵交織在一起,激烈的廝殺著;白袍銀甲的趙云在戰場上左突右沖,所過之地鮮血飆射,殘肢斷臂橫飛,無一合之敵,殺得鮮卑人肝膽皆裂。
這熟悉的畫面,他們也曾見過,那個人就是他們唯恐避之不及的飛將軍呂布。
而讓鮮卑人絕望的是,這支漢軍中還不止一個這樣的惡夢,還有一個手使雙戟的惡漢,那惡漢所過之地,一個個頭顱沖天而起,魂斷無聲。
本就因遭到算計而心驚膽顫的鮮卑人,再被趙云、典韋兩個當世頂尖猛人這么一打擊,將鮮卑人心中那一絲勇氣也徹底擊碎了。
逃吧!
鮮卑人崩潰了,開始四散而逃,可惜這里并非峽口外空曠的原野,因為這里地勢相對狹窄,前面又有白袍軍堵著,一騎騎喪膽的鮮卑人被一刀刀斬落,殷紅的鮮血流入土壤,當春風一來,這里的花草一定會更加繁盛。
“奴兒!哪里逃!”
戰場上,有數十鮮卑騎異常驍勇,他們不僅擋住了白袍軍的截殺,還即將護著拓跋潔汾脫逃戰場。
然而,就在這時,數十鮮卑騎兵后方突然驚起一聲虎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