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讓我們入城!”
郭圖脖子一縮,有點害怕;畢竟趙云給他的心理陰影不小,看到一個與趙云有幾分相似的人,他也怕!
被打暈的兩名兵卒,已經被搖醒,趙風問道:“為何不讓他們入城?”
流著鼻血的兵卒,指著郭圖恨恨道:“將軍,這個時節,黑山賊最容易扮成他那樣混進城,打探風聲!”
趙風不禁打量起郭、呂二人,特別是呂橫威,長得孔武有力,一臉剽悍確實有點像扮難民入城的賊人,喝道:“汝二人何故進城?”
郭圖招子一溜,馬上道:“家鄉遭了難,入城投親!”
“將軍,去年黑山賊細作入城,就是說家鄉遭了災,入城投親!”
另外一名嘴角出血的兵卒,當即說道。
呂橫威暗道真晦氣,軍師找個理由都能與賊人一樣。
郭圖也傻眼了,本軍師隨便找個借口,居然是賊人用過的。
“帶走!”
就在郭圖二人愣神間,趙風手一揮,四名兵卒上前制住二人。
呂橫威本來想反抗,卻被郭圖眼神制止了。
毫無懸念,郭、呂二人被押入城中,扔進了大牢。
呂橫威扒著牢柱子,對坐在地上的郭圖道:“軍師,現在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等著嚴刑拷打唄!”郭圖很難受,今年真是干啥,啥不行,又被抓了。
“那軍師剛才還不讓我反抗?”
呂橫威急了,我冀州大將居然要被一群小卒子嚴刑拷打?
“剛才若讓你打了人,那咱倆只能跑,但咱倆已沒有口糧了!”
郭圖干脆躺下,饑腸轆轆道:“而進了牢房,至少還有口吃的!”
呂橫威頓時滿頭黑線,不愧是軍師,居然打上吃牢飯的主意了!
“橫威,先休息一下,等下受刑,有什么你就說什么?”
郭圖捋了捋只剩一撇的鼠尾胡子。
“我有甚說甚?”
呂橫威一愣,你不是也被抓了嗎?怎么感覺受刑的人,就我自己似的?
沒過多久,果然有人來提審二人。
“軍師,來人了!”
呂橫威推了推睡在身邊的郭圖,從地上爬了起來。
牢門打開,兩名帶著鐵鏈的獄卒進來,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郭圖,對呂橫威喝問道:“那人怎么回事?”
呂橫威回首一看,郭圖像一條死狗,說道:“太累,睡著了!”
“起來!”
另外一名獄卒,一腳踹向郭圖,牢里可不是睡覺的地方。
重重一腳下去,郭圖還是不動,獄卒很奇怪,不會死了吧?
躬身去探郭圖鼻息,有氣兒啊!抬腿一腳,又踹了下去,郭圖還是不動。
“算了,先審他吧!”獄卒看向呂橫威,說道。
就這樣,呂橫威被拉出了牢房。
待人走遠了,郭圖雙手不停的搓剛才被獄卒踢兩腳那地方,疼得他齜牙咧嘴!
“啊!”
很快,隔壁牢房傳來一聲慘叫,郭圖瞬間感覺剛才挨那兩腳沒有那么痛了!
“豎子,某乃冀州大將呂橫威!”
隔壁牢房里,呂橫威被綁在有點像十字架的刑具上,兩名獄卒正輪流揮鞭,打得呂橫威破口大罵。
“還敢冒充冀州大將?”
揮鞭的獄卒極為不屑道:“老子還是大將文丑呢!”
說著,揮鞭的力度又大了一分,打得呂橫威慘叫連連。
“豎子,老子真是冀州大將呂橫威!”呂橫威一邊慘叫,一邊怒罵。
“還敢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