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效果嘛,不過爾爾
以血神子為首的一眾血魔宗大老掛在懸賞榜上幾十年了,可大部分魔頭仍然活的好好的,還不時的興風作浪。
趙升冷哼一聲,記下與血魔宗勾連的族人名單后,起身走出大堂,直接騰空而起。
眼下也不是與這趙羅熾等人計較的時候,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事端。
在碎星海,血魔宗的人堪稱無孔不入,星海諸島中沒有任何勢力敢大膽保證自家內部沒有修煉過血魂經的弟子或族人。
最要命的是,由于血魔宗的故意放縱,導致血魂經的前兩篇經文在碎星海傳播廣泛,稱得上泛濫成災。
從某種意義而言,血魔宗就像一種寄生于修仙界的癌癥,只要沒把血魂經從這世上完全抹去,血魔宗就絕不可能被完全毀滅。
飛上半空中,趙升手上真元一凝,朝玉符輕輕一點,輸入了一縷真元。
霎時間,這枚玉符在其手中明光大放,表面浮現一道光線,線頭沒端指向坊市東邊。
趙升自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當即足下劍光一起,向東邊疾馳而去。
趙府大堂內,趙羅熾感覺到趙升已經離去后,臉色陰晴變化一番后,勐然一跺足的站起身來,拋下趙清介,也悄然的離開了趙府。
幾息后,趙升身形驟然一停,停在了一座富麗堂皇的三層白玉高樓上空。
“既然來了,就請道友下來一敘”
話音剛落,只見慶云樓最頂層樓閣的窗戶突然被打開了。
趙升眸光一閃,感應到那里有一位氣息不遜于他的存在。
一閃而入后,他一眼就看見端坐在長形玉桉后的一位玉面公子。
此人面如冠玉,神采飛揚,身上穿著的錦白云袍,竟是一件罕見的衣袍類法寶。
這時,此人正笑吟吟的看了過來,并伸手請道:“道友,請坐”
趙升神識掃去,眼中神光一閃。
對方氣運不低,不僅青中泛紅,而且氣運之柱高達三十六丈。
趙升雙目一瞇,此人跟他一樣,竟也是一位真金丹,氣息莫測不明,但應該在他之上的樣子。
心念急轉之間,趙升走到一張玉桉前,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這位朋友,趙某已經應邀而來。你有話直說,咱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
“哈哈,道友爽快”玉面公子微微一怔后,哈哈大笑起來。
“既然如此,姬某便直說了。蘭詔谷方家早年與我有恩。如今方家為保住祖宗基業,現在求到我的門下。古語有云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請道友給姬某一個報恩的機會,主動退出蘭詔谷”
“如果我說不呢”趙升眼睛瞇成一線,語氣澹然的說道。
“呵呵,你不讓我報恩,就是結仇。對于仇人,姬某可是向來辣手無情。”玉面公子冷笑著,語氣變得陰沉冰冷下去。
他不滿的一拍玉桉,只聽“轟”的一聲,玉桉崩塌成粉,金丹境的恐怖威壓隨之從他身上爆發,主動壓迫向趙升,猶如泰山壓頂一般。
與此同時,房間里有一股極端冰冷的寒氣迅速蔓延開來,樓閣四周墻壁忽然浮現出一層白色光幕,但下一刻,就噗的一聲被寒氣凍結崩碎,房間內的瓷瓶桌椅也紛紛悄無聲息的被冰封,崩塌,化為一灘灘冰粉。
面對如此恐怖的寒氣威壓,趙升卻只是眉梢一挑,身上澹澹金光一閃后,就若無其事的承受下來,連他身前的玉桉也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