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化嬰丹三個字,齋空眸光閃過一絲火熱,突然開口道“這虬靈牌如何能得到為什么本座之前一直沒聽過此事”
洪青秋嘿嘿一笑“齋空前輩有所不知,這虬靈牌出世不過十載,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畢竟誰也不想多一個競爭對手,因此這個秘密一直在同道中間口口相傳,知情者一致默契的不外泄。”
“不對,虬靈教總壇所在并不是一個秘密,應該早就被人攻破了才是,為何最近才傳出虬令牌”齋空為人多疑,立刻提出質疑。
“這個很好解釋。因為蜈洲覆沒后地形大變,虬靈教總壇早已挪移他方,并深埋地下所以一直不為人知。最近才有神通廣大之人找到了遺跡所在。”
洪青秋的解釋并不能讓齋空滿意,他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顯出幾分疑色。
趙升卻詢問道“洪兄,你提到的爭奪虬靈牌一事,不知如何爭奪”
洪青秋大方的說道“門祖師將一部分令牌藏于海眼中,誰想得到就深入海眼尋找。誰人找到就是誰的。不過在虬靈教總壇山門開啟之前,令牌能否還在你手上,還要看你保不保得住它。”
一聽是守門老人的手筆,趙升心里了然,便笑道“洪兄故意提及虬靈牌,莫非是想邀請我們師兄弟一起下探海眼。”
洪青秋一拍大腿,笑呵呵道“哎呀,還是老弟你腦瓜靈光。洪某正有此意。海眼兇險叵測,一個人下去容易遭遇不測,就是不知老弟愿不愿意與我結伴同行。”
趙升不答,扭頭看向齋空道人。
齋空略一沉思,便問洪青秋“除了我們兩個,你還找過其他同道嗎”
洪青秋老實答道“還有屠師兄,人再多的話就不好分了。”
“好,什么時候動身”齋空一反常態,變得十分干脆。
“快的話明日即可出發,若是需要準備準備,一個月之后也可。再晚就喝不上湯了。”
齋空聽完,沉吟道“三日后動身如何本座這幾日需要走訪幾位老朋友。”
“行啊我回頭跟屠師兄一說就成。”
洪青秋自然聽懂了齋空話里的意思,爽快的答應下來。
相對于趙升,活了七百多年的齋空向來交際廣闊,人脈深厚,即使在萬華天府也認識幾個說得上話的“朋友”。
他說這話的意思,當是從朋友那里側面驗證虬靈牌一事是真是假。
三日后,趙升從冥定中醒來,手中重柳甲變得綠意盎然,但不再散發出點點綠光,變得返璞歸真。
心念一動,重柳甲驀然化為一道綠光沒入體內。
趙升一念生起,身上光芒一閃,頓時多了一具翠色甲胃,將胸腹四肢牢牢保護起來。
剎那間,勃勃生機從木甲傳入全身,趙升只覺渾身舒暢,體內涌出無窮無盡的活力。
接著他一個念頭閃過,重柳甲頓時縮回體內,落入丹田真元海中,散發著澹澹綠光。
稍稍了定神,趙升釋放了一道清塵術,將身上灰塵清掃干凈。
然后,他站起身來,走出修煉室。
少頃,浮島外西南三十里外的海域上空,趙升遁光至此。
此時,齋空道人,洪青秋,還有一位衣著邋遢,慫眉苦臉的披發大漢已經在此等待他的到來。
趙升與三人一一見過,經洪青秋介紹,披發大漢乃是屠辛經,同樣是求道一脈的苦修士,修為大概在金丹中期左右。
當然,這只是屠一經自己所說,他的真實修為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