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升微微一笑,并不接話茬。
筮爻祖師見他沒有給出答桉,還欲再問究竟,趙升卻已搶先開口“七星靈境已在我手,不知諸位同道會做出何等抉擇”
他的話說的不清不楚,但筮爻祖師一聽就心領神會。
言下之意便是,我牢牢掌握了唯一的“通道”,你們這幫老家伙若不選擇站在我這一邊,就別想動用跨界傳送陣。
其實趙升還有一層意思,他現在很想了解自己的實力在同階中的高低,恰好缺少幾個同境界的對手。
要是其他化神真君選擇硬來,卻是正中他的下懷。
“你可知,老朽早已提前下了注。現在自然不會再做改變”筮爻祖師笑了笑,說道。
趙升看著他真誠的笑容,卻分明能夠從眼中看到一絲遺憾。
“既然前輩如此說,趙某冒昧問一句,其他同道有幾人可為友又有幾人為敵”趙升目光一閃,開口問道。
筮爻祖師聽罷,卻將目光從趙升身上移開,望向一側,像是陷入了沉思,半晌都沒有說話。
趙升見此,也沒有出言催促什么,只是靜靜的望著對方,同樣沉默了下來。
這一刻,似乎整間房間的時間也凝固住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筮爻祖師身體微微一顫,似是回過了神,自嘲般地笑著搖了搖頭,仿佛甩掉一些不好心事。
“這個問題當真難倒了老朽,老朽的確不知其他同道是何等心思。只能大概確認有兩人可為臂助。其他人則敵友莫辨。”
“趙某可以放出一二個傳送名額,但要付出讓我滿意的代價。”趙升繼續說道。
一旦到了化神這種高度,有些事情根本不用遮遮掩掩,直接可以攤開來說。
筮爻祖師聽到這話,忽然閉口不言,又像是陷入沉思。
“血神侵奪天道權柄數萬年,兩界眾生也被荼毒至今趙某不才,敢為天下蒼生向血神討個公道。血神不除,奈蒼生何”趙升不管對方如何想,自顧自的說道。
筮爻祖師聽罷,索性搖搖頭,苦笑道“難,難難血神如大日高懸,吾等螻蟻豈能射日趙道友你雖心比天高,但卻萬萬不傷不了血神分毫。”
“呵呵,祖師莫非不知,早在百年前就有一頭血神子死在我的手里。”趙升冷笑一聲道。
“這”筮爻祖師一時語塞,想了想后,才道“血神子僅是血神本源之九牛一毛,拔一毛絲毫無損其身”
“那就把它一身毛全部拔光好了”趙升毫不客氣的說道。
說完這話,趙升心里只覺奇怪,為何僅僅過了百年時間,筮爻祖師的態度竟有這么大的變化。
想當年,此人明里暗里的做過眾多手腳,最終促使他親手誅殺一頭血神子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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