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自豪早早地起床,趁著張偉還在睡覺就把銀行卡裝在了他的包里。
這張卡里的余額已經從五萬變成了三十五萬。
張自豪確認裝好之后就轉身準備出門,胳膊卻被張偉拉住了。
“自豪叔,其實我早就醒了,就等你起來呢。”
張偉說著從包里取出銀行卡塞進張自豪的手里,接著開口。
“叔,這錢是你的,我不能要,我現在有辦法來錢。”
張自豪還想說什么,看到張偉堅定的眼神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行,叔現在一個人過,孩子也大了,成家了,這些錢花不著,你要是啥時候急用錢跟叔說!”
“好的叔,我要真缺錢不會跟你客氣的。”
接下來洗漱吃完早飯,張偉又強行帶著張自豪去醫院用各種機器做了徹底檢查。
張自豪在里面檢查的時候,張偉就坐在等待室里等著,忽然看到張海云幾人從門口路過。
張偉連忙透視墻壁向幾人看去。
其中張海云臉上粘著紗布腫成了豬頭,趙經理則臉上身上也纏著紗布,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兩人都坐在輪椅上,另外三名工人也在頭上和手上纏上了紗布,推著兩人。
張偉看了看工人確實只有四名,不知道昨晚另外一名受傷的工人去哪兒了。
幾人估計也是想著醫院開門后來拍拍片子做檢查的,因為都有傷在身身體不是很靈活。
六人就慢慢的走在前面,并未注意身后的眾多病人中就有張偉和張自豪。
張海云看著趙經理口齒含糊的開口。
“老趙,我的手機不知道掉哪了,檢查錢你先墊著,我手機找回來后再還你。”
“您不用跟我客氣老板,不就是幾百塊錢嗎,就當我請客了。”
趙經理剛說完,第四名工人從一旁走廊走到了幾人面前,大聲開口。
“老板,我在車站前找遍了,沒找到你手機啊。”
張海云一愣,嘀咕了起來。
“車上也都找遍了沒有,要是車站也沒有那能掉哪呢?算了,回病房再找找吧,手機里有不少資料呢,最好能找著。”
說著張海云幾人漸漸走遠。
看著幾人的背影張偉心中一動,張海云的手機里有那么多資料。
要是自己能找到,發現里面的一些證據的話,要想搞倒他豈不是更容易了。
想了想張偉還是決定一會去車站找找,昨天張海云在車站可是活動量不小,在那里丟手機的可能性最大。
又做了幾項檢查,確定沒有問題之后,張偉又開著破三輪把張自豪送到了昨晚的那個車站。
依依惜別中兩人揮手告別,隨后張偉向昨天幾人發生沖突的位置走去。
如果張自豪的手機真掉在那里的話,相信以自己的實力肯定能找到。
......
與此同時,張海云采石場,財務室。
兩名女生正賣力的敲著鍵盤做賬,一臉的生無可戀。
“哎,最近也太忙了,天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雞早,啥時候是個頭啊?頭,老板是你叔,你跟他商量一下唄,老這么忙就那點工資我是真干不動了。”
另一個女生也滿臉怨氣的接話。
“唉,我也快撐不住了,不過我已經跟他提過了,等這批賬做平,咱們可以帶薪休三天!”
“唉,才三天,我天天加班多出來的時間都夠幾個三天了...”
“三天你也別嫌少,你也知道現在礦上生意不好,咱們做員工的也多替老板考慮考慮...”
另一名女生聽罷偷偷翻了個白眼,心里罵了一句狗腿子就沒再說話
整個辦公室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兩個怨氣沖天,死氣沉沉的“活死人”不停的敲擊著鍵盤,這感覺比獅駝嶺還獅駝嶺。
突然,吱嘎一聲,財務室的門被推開。
一名看起來非常精神,約莫二十五歲的工人,手里拿著工資條。
兩人連頭都不抬一下,其中一人以幾乎平直的嗓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