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幾人跟執法員一起出了采石場。
出門之后他們又重新拉上了阻攔帶,貼上了封條。
現在還有一部分抵押物在里面,只有里面的抵押物全都搬出來。
他們才會扯掉封條,把采石場交接給礦產地址科,再由科里交接給張偉。
當然,搬東西的時候他們必須通知張山。
畢竟里面也有他的設備,必須人家在場才好搬。
執法員們走后,張偉又把霍亮叫到一邊,讓他聽了呂師傅和王師傅問他要錢的錄音。
呂師傅這種垃圾人,既然要整他,就要往死里整。
不出意外,霍亮聽了錄音氣的直接就開始罵娘。
張偉連忙安慰。
“亮哥沒必要為這種垃圾生氣,你是主管部門的領導,有沒有辦法能整整他?”
霍亮搖了搖頭。
“我們是公家單位,我們雖然是領導,但也沒權利隨便開員工的,除非他犯了啥大錯。”
“可是你這錄音我們也沒辦法當證據用啊。”
張偉沉吟兩秒,再次開口。
“那我要是報警,跟他們留下案底,在你們單位算是犯了大錯嗎?”
霍亮聽的眼前一亮。
“唉,可以啊,警員局如果能認定他們詐騙或者詐騙未遂。”
“那單位就能以犯罪為由開除他們,而且還不用有什么補償,犯罪在我們那屬于重大污點了。”
張偉點了點頭,心里有了底。
跟霍亮商量完后,他就上車報了警。
......
一個小時后,正在集體宿舍喝悶酒的呂師傅和王師傅,被警員敲開了門。
看到一身警服后,來人都懵了。
“警員叔叔,你來找我們有什么事嗎?”
“對呀,我們可是守法公民啊。”
警員先是亮出了證件,隨后冷冷道。
“你們涉嫌訛詐,且金額巨大,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石化,兩個人瞬間石化了。
訛詐,金額巨大?今天的事嗎?
可是現場就他倆和姓張那小子在,警員沒證據怎么能抓人呢?
咣當,王師傅腿一抖,踉蹌后退一步,撞在了桌子上。
酒瓶倒下。
臉色蠟黃的呂師傅反應過來,大聲喊道。
“憑什么?你們憑什么抓人?”
“我們沒詐騙,你們有證據嗎?!”
剛叫兩聲,身后的王師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當時就覺得這么要錢不好,而且要的太多了,你非不聽。”
“現在好了,人家報警了,咱倆完蛋了!!”
三名警員對視一眼,開始動手拉人。
王師傅沒什么反抗就被控制住了。
呂師傅則反抗了幾下,見沒什么用,也只能認栽。
兩人被警員帶著出門口,走廊上已經圍滿了各個縣屬礦場的職員。
他們對著兩人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這是咋啦,老呂他們咋被警員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