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張偉幾個人等了沒多久就等來了警員,他們把人交給警員后張偉跟著去警局錄口供。
當然,在把人交出去之前,他們問出了派他們來的人,正是刀疤。
這個人張偉已經是第二次聽說了。
估計就算不是馬明揚的手下也是接了他的單子,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付自己。
自己跟這個所謂的刀疤哥沒有任何交集,他肯定只是聽馬明揚的吩咐。
雖然不是罪魁禍首,但張偉還是計劃著以后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人。
當然,最好還是躲在后面把他送進去的那種收拾。
畢竟這種人有可能是那種非常兇狠的亡命徒,不宜直接跟他起沖突。
而且這種人身上肯定問題不少,只要能抓住把柄,就能想辦法送他去蹬縫紉機。
錄完口供已經到了凌晨了,張偉直接附近找了個比較好的賓館去休息了。
這件事解決完之后,今天晚上他就得連夜去廟里探查。
今天晚上還是睡好為妙。
而要休息好,就一定不能去那種差的賓館睡覺。
不僅衛生保證不了,床還不舒服。
張偉選的這家是在縣里排的上號的大賓館。
果然進房間之后不僅干凈整潔,設施豪華,那床躺上去簡直舒服的就不想起來。
不一會,張偉就沉沉睡去,房間里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張偉沒在意的是,此刻在他房間的上面兩層的一個黑暗房間內,一個警報燈一樣的圓形燈正嗷嗷叫著閃著紅光。
這燈跟救護車上的那種警報燈珠有點像,只不過沒那么大,而且只閃紅光。
不一會,房間內響起一個男人的罵聲。
“特么的,吵死了!”
話音未落,男人發現了屋內的情況,他連忙坐起看向警報燈。
紅色的光照在他的臉上,映出了他臉上猙獰的刀疤痕跡,也映出了他臉上的驚訝。
男人連忙打開燈,按滅了這個警報燈。
“我靠?他們行動失敗了?怎么可能?”
“最能打的姓張的那小子不是已經喝醉了嗎?而且還有阿虎跟著,怎么會呢?!”
“只要任務失敗,小凡遠程按一下按鈕這個燈就會亮,會不會是他不小心碰到了?”
男人不可思議的想著,按滅了警報燈。
他連忙打了一個電話,但電話一直響,就是沒人接。
“阿雞平常不可能不接我電話的啊?難道真出事了?”
說著他又打了一個電話,仍然是沒人接。
“小凡也不接電話,看來是真特么的出事了,人給抓起來了?”
正想著外面突然傳來了邦邦邦的敲門聲,刀疤立刻正色,眼中閃出狠厲之色。
“誰?!”
“疤哥,是我,阿虎!”
刀疤聞言連忙站起去開了門,看到虎哥的慘樣大吃一驚。
“阿虎,你,你這是咋啦?誰能把你打成這樣?”
邊說著他邊把虎哥扶進了屋。
“疤哥,是......”
虎哥剛想解釋,床上傳來了打呼嚕的聲音。
倆人連忙住嘴向床上望去。
只見刀疤啪的一巴掌拍在床上人的身上,女人立刻被驚醒,發出驚叫。
“啊!怎么了刀疤哥?”
“天天睡的跟個死豬一樣,你先出去,我跟我兄弟說件事!”
女人聞言一臉不情愿的披著被單就出去了。
虎哥關緊門還沒來得及解釋,刀疤先問了起來。
“行動失敗了?怎么回事?”
虎哥下意識的摸了摸頭上的包,疼的直呲牙。
“哎呀,嘶~虎哥咱們被耍了,情報根本就不對,那家廠子里的保安一個都沒喝醉,他們老板也沒喝醉!咱們被騙了!”
刀疤一愣,顯然是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怎么會呢,情報是馬總給的,不應該啊。”
說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刀疤。
“你身上的傷是那個姓張的老板打的?可是咱們去的可有二十個人呢,就算他們不能打,怎么連你都不是他對手被打成這樣?”
“這個姓張的這么厲害!”
虎哥聞言露出一絲尷尬,眼珠子一轉道。
“咋可能呢?是他們十幾個進去了結果被人家揍了,然后我進去又把那個姓張的老板和保安都揍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