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中醫，中醫真的能治好陸爺爺嗎？星野，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黎語初見陸星野不搭理自己，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她看到一個裹著黑色羽絨服的姑娘，皮膚白皙，五官精致，眼睛含笑，頭發被胡亂扎了個丸子頭，些許碎發為她增添了幾分慵懶。
她像一只貓，眼里都是好奇。
“你在看那個小姑娘？”
“她很漂亮嗎？”
黎語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兒。
陸星野沒搭理她，徑自朝沈鹿走過去。
魏明明他們因為蹭了一次私人飛機，對陸星野充滿感激。
都不等沈鹿開口，他們幾個就先和陸星野打招呼了。
“陸先生，真巧。”沈鹿笑瞇瞇地看著陸星野，又朝黎語初看了一眼。
是來約會的嗎？
“你們剛吃完飯？”身上還有烤鴨的香味，陸星野不作他想。
“是啊，你女朋友？”沈鹿下巴微點，直接問起黎語初。
陳諾也盯著陸星野。
那天在校門口，沈鹿抱著陸星野的胳膊，兩人關系親密。
可轉頭陸星野就帶了個女朋友出來？
他女朋友看起來也出身不凡，難道他是在耍沈鹿玩嗎？
偏偏沈鹿還一點都不生氣，陳諾就更看不懂了。
黎語初沒給陸星野否定的機會，直接和沈鹿打招呼：“你好，我是黎語初。”
“星野，這個小妹妹是誰啊？”
黎語初對陸星野身邊的女性朋友都有數，因為他本就不近女色。
但沈鹿不一樣，她看著太嫩了。
又是個新鮮面孔，而且聽口音，還不是帝都人。
“是個小朋友。”陸星野語氣溫和。
小朋友本該讓人放松警惕，可黎語初心里卻不大舒服。
因為陸星野對沈鹿的態度有些不同以往。
“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認識這樣的小朋友了。”
“莫非是你哪個朋友家的孩子？你不會要叫人家大侄女吧？”
黎語初的玩笑開得無傷大雅。
“黎小姐說得對，陸叔叔。”沈鹿故意喊了一聲。
陸星野看她一眼：“你們現在回學校嗎？”
“不是集訓很忙，怎么還有時間出來吃飯？”他問話的樣子，還真像個長輩。
“我們第一輪集訓結束了，大家出來聚個餐。”沈鹿解釋。
陸星野關心小姑娘的成績：“你晉級了嗎？”
應該晉級了吧，看這一行人紅光滿面春風得意的。
“嗯。”沈鹿點頭。
她很懂得看人臉色，趕緊結束話題：“我們就不耽誤你們吃飯了，拜拜。”
陸星野見她急著要走，皺了一下眉頭，但很快松開。
“既然你放假了，還要住在學校嗎？”
“明天去接你？”
“老爺子這幾天都在念叨你呢，而且……”
陸星野沒把話說完，但沈鹿知道他的意思。
老爺子的風濕痛雖然減輕了一些，但并非得到根治。
藥酒他每天都喝著，但針灸，回了帝都之后就沒人做得了了。
這不正好沈鹿在，那不妨把人接過去再做一次。
“我明天可能沒空。”沈鹿想起明兒要去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