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時不時就惦記著,什么時候能再現一次花燭搖曳。
難道,今天能夠實現
話說回來。
距離上一次好像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功法應該暫時用不了。
罷了。
蒙著面紗也是一樣,還別有一番趣味。
任平生一陣胡思亂想,就見常安離自己越來越近。
“任平生”
這是常安第一次喚他的名字,微微發顫。
“夫人,我在呢。”
任平生眸中滿是柔光,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緩緩俯身。
下一秒。
就見常安的光滑如玉的額頭微微向后,隨后猛地向前。
砰
一聲悶響。
任平生只感覺額頭一陣劇痛,腦袋一片空白,暈暈乎乎。
恍惚了幾秒,強撐著想要打起精神,卻發現頭越發暈,眼睛也有點兒花,什么都看不清楚。
不知為何,身子也有點兒發軟,提不起力氣。
就在此時。
他清晰的感受到,一具柔軟的嬌軀,撲進了自己的懷里。
將自己壓倒在了松軟的床榻中。
同時。
一只小嘴也貼了上來。
鼻尖嗅到熟悉的胭脂香氣,像是桂花。
一切都那么熟悉,和洞房花燭那夜一般無二。
唯一的區別是。
那天是夜里。
這次是白天。
窗外。
暖風和煦,歲月靜好。
白色的梔子花正在碧藍的天空下盛開。
微風拂過。
樹枝隨風搖曳,樹葉嘩嘩作響。
小半個時辰后。
江初月站在墻外,微微彎腰,小巧玲瓏的耳朵緊緊貼著墻面,眸中流露出一抹驚訝。
這么長時間,怎么還沒結束。
這和宮里尚儀說的也不一樣啊。
按照尚儀的說法,一般來說,不就只有一炷香的時間
世子是不是有什么隱疾
師姐還真是可憐呢
一陣胡思亂想,就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
緊接著是帶著疑惑的詢問“你在干嗎”
“咳咳”
猝不及防之下,江初月被口水嗆到,憋得俏臉通紅,還是沒忍住咳嗽了兩聲。
瞬間。
隨風搖曳的樹枝停了下來,幾秒后才繼續搖曳。
“完了,被師姐發現了。”
江初月心里冒出這個念頭,小臉瞬間蒼白了幾分。
蕭容雪站在院門口,見到這一幕,柳眉微微蹙起,心中更加疑惑,她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神色看著有幾分畏懼。
思索幾秒,還是把疑惑壓在了心底,開口詢問“常安殿下身子好些了嗎”
“多謝蕭公子關心,師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江初月平復情緒,走到蕭容雪的跟前,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
蕭容雪微微頷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我有些話想問世子,不知初月姑娘可否代為稟告,讓世子出來一下。”
頓了頓,補充道“就幾句話,用不了多久。”
這處庭院是常安公主在住,一般來說,男子不得入內。
她雖然是女兒身,但一直帶著面具,以男子的身份示人,這才讓蕭容雪代為稟告。
江初月臉上露出一抹歉意,輕聲道“蕭公子,世子他現在可能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