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這么想著,就聽蕭容雪道:“對了,皇帝讓我傳話給你,夏苗之時,只要你全力以赴,進入前五,他許諾你的仍舊不變。”
聽見這話,任平生頓時松了口氣。
這還差不多。
有點兒老丈人的樣子。
話說回來。
這次夏苗,除了兩個五品,兩個六品,七品中同樣高手眾多。
想要進入前五,并不容易。
還是得抓緊時間修煉,分秒必爭。
一念至此。
任平生看向蕭容雪,沒有閑話:“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先修煉,有什么話等吃飯的時候再聊。”
說完,握住斷刀,揮舞起來。
“.”
蕭容雪見到這一幕,嘴角抽動一下,有點兒無語。
怪不得這幾天這么拼命。
原來是皇帝許諾了好處。
話說回來。
也不知道皇帝許諾他什么好處,值得他付出如此多的努力,只為爭取渺茫的希望。
總不能是把他那個小姨子嫁給他吧
罷了。
不管皇帝許諾他什么,到時候都幫一幫他。
反正我離破五樁案子只差兩樁。
也沒必要爭這個前五,提前離開。
想到這,蕭容雪猶豫了一下,同樣摒棄雜念,開始修煉,為兩日后幫任平生進入前五做準備。
兩日后。
六月初四,大暑。
清晨。
距離京師兩三百里外的獵場。
細雨漾漾,霧靄沉沉,天色昏暗。
高臺之上,旌旗獵獵。
昭武帝坐在中間的龍椅上,眺望遠方的武圣山,目光深邃。
兩側是兩列長案,上面擺著美酒佳肴。
一眾勛貴端坐在案后,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今年夏苗的頭名,營陽侯心中可有人選。”
“必是安國公家的公子。”
“我看也是,不知營陽侯今年可曾押注”
一名衣著華麗的中年男人看向身旁的營陽侯,挑了挑眉。
營陽侯立刻會意:“五萬兩銀子壓安國公世子奪得頭名,五萬兩銀子壓鎮北王世子進入前十,其余的都是幾千幾百兩,玩玩而已,不值一提.不知臨江侯今年押寶何人”
每年夏苗,京師最大的賭坊——長樂坊,都會開出盤口。
規則很簡單。
有可能奪得前三甲和進入前十的人物列出來,設置賠率,讓勛貴們押注。
安國公世子白屏得到頭名,幾乎已是共識,賠率壓得很低。
就算投五萬兩,也掙不到多少銀子。
所以。
營陽侯把希望全寄托在了任平生的身上,希望他能異軍突起,沖入前十。
概率很低。
但真要實現,就是大賺一筆!
衣著華麗的臨江侯聽見這話,一臉恨鐵不成鋼:“老兄怎么想起押注鎮北王世子,他上個月才突破八品,別說前十,前五十都難,這五萬兩豈不等于扔到了湖里”
今天身體不舒服,只能更這么多了,抱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