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次哪里開文會,帶她去逛一逛,說不準就能找到個看對眼的。
反正也不著急,先把前兩成的功法修煉了再說。
任平生這么想著,看向樊恕,微微頷首:“知道了這一路不容易,辛苦你了。”
“為殿下和世子效忠,是卑職的福分!”樊恕站得筆直,語氣鄭重。
之后。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
樊恕很自覺的告退離開。
任平生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起身收好功法和玉佩,打算回屋修煉。
走到門口才想起來。
小狐貍還在外面。
抬眸望去。
就見小狐貍斜靠在樹旁,雙眼緊閉,一動不動,睡得很沉。
任平生想了想,走上去,將它抱了起來。
仍舊一動不動,要不然胸口的位置還能感受到心臟的跳動,還以為它死了呢。
“睡得這么死,別回頭哪天被別人抱走了都不知道。”
嘀咕了一句,帶著它回到了屋里,用多余的枕頭和被褥給它做了個小窩,輕輕的放了進去。
自己坐回床上,盤腿打坐,開始修煉《長生功》。
隔壁庭院。
正房里。
江初月用手蒙眼,求饒道:“師姐我錯了,把面紗蒙上吧,人家好怕,嗚嗚嗚.”
常安斜睨著她,好一會才伸手蒙上面紗。
片刻后。
江初月睜開雙眼,見師姐蒙上面紗,頓時松了口氣,不敢再提雄風丸的事情,轉移話題:“師姐,第二次做狐貍的感覺怎么樣”
聽見這個問題,常安眸中露出一抹恍惚,沒有回答。
江初月湊到自家師姐跟前,笑盈盈道:“人家覺得,師姐好像挺享受做狐貍的……是因為附身狐貍的時候,能摘
說到這,故意用甜膩的語氣道:“夫君,人家要親親,要抱抱,要舉高高。”
本以為師姐聽見這話,會惱羞成怒,再次摘,眉梢間似有愁緒和傷感。
江初月頓時有點兒慌了,忙不迭道:“人家只是開個玩笑,師姐不要生氣嘛。”
“沒有。”
常安緩緩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確實沒生氣。
因為要哭了。
江初月不知道自己一句玩笑話,為何會讓師姐這樣,更加慌亂,輕聲哄道:“人家錯了,師姐不要傷心,好不好。”
常安輕輕搖了搖頭:“不怪你。”
“那是誰欺負了師姐,是世子嘛,師姐放心,人家今晚就為師姐報仇。”江初月氣鼓鼓的道。
常安聽見這話,轉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有點兒奇怪。
晚上報仇
江初月見到師姐的表情,立刻意識到自己話里的歧義,紅著小臉道:“人家的意思是,進入世子的夢境,好好的拷打他,皮鞭啊,蠟燭啊,都用的全都用上,一定給師姐出一口惡氣。”
常安聞言,眼神變得更加奇怪。
她總感覺,自家師妹似乎有點兒興奮,好像在期待什么一樣。
江初月頓時心虛,眼神躲閃了一下:“人家就是隨口說說,每次進入世子的夢境,都是人家挨打,人家跟師姐說過的。”
常安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江初月俏臉更紅,心中羞惱:“師姐干嘛這樣看人家,人家才不想被世子用鞭子打呢”
常安無法理解自家師妹奇奇怪怪的想法,收回目光,悠悠嘆了口氣:“你說得沒錯,如果我是任平生,也會更喜歡云和。”
嗯
師姐為何突然這么想。
難道回京的路上發生了什么
江初月很敏銳的察覺到其中的關鍵,思索幾秒后,開口道:“師姐說的太絕對了,事實未必如此,有些男人就喜歡自家娘子清冷,越是清冷,越是喜歡,前提是”
說到這,戛然而止。
常安看向她,眸中露出一抹好奇:“是什么”
江初月俏臉微紅,小聲道:“前提是到了夜里,吹了燈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