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一試,怎么知道她是不是無辜的”
任平生看著墨淺,反問了一句。
“……”
墨淺微微一愣,總覺得這話不對,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任平生見她沉默,笑了笑,方才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說完,朝屋外走去。
走到門口又停住腳步,轉頭看向墨淺,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問道:“一起”
這笑容落在墨淺的眼里,勾起了她許多回憶。
當初自己淪落到任府的時候,任平生每一次露出這樣的笑容,就代表著有人要倒楣了。
有的時候。
看著任平生面帶微笑,她甚至會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當然。
在任平生的面前,無論如何,她也不會承認這些。
“好啊!”
墨淺故作輕松地問道:“到時候要不要本座做些什么”
任平生思索幾秒后,說道:“倒也不用,打起精神就好。”
墨淺聽到這話,眸中閃過一抹不解之色。
她不明白,只是對付一個最多不超過八品,甚至極有可能壓根就沒修為在身的蕓娘,有什么好打起精神的。
雖然心里這么想,卻也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好。”
兩人走出屋子。
僅僅片刻就來到了蕓娘的門外。
吱呀——
任平生沒有說話,直接伸手推開了房門,抬眸望去就看到了額頭滿是汗水,面色不安,一副心有余悸模樣的蕓娘。
“公,公子……”
床榻上,蕓娘看到任平生,先是一怔,隨后臉上露出局促不安的神色,顫聲問道:“公子深夜造訪,有何貴干”
任平生用玩味的目光看著她,二話不說,邁步上前,坐到了床榻的邊沿。
“蕓姑娘,我想,我們該坦誠地談談,免得產生誤會。”
蕓娘眸中露出茫然之色,又很快反應過來,喃喃自語道:“又是夢嗎”
聞言。
任平生眉目間露出笑意,說道:“其實白天的時候,第一次見到蕓姑娘,我便覺得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時間卻又想不出來,究竟在哪里見過,那個時候,我只當是合歡宗有特殊的功法,能讓人產生親切感,如今看來并非如此。”
“公,公子……奴家不明白您什么意思。”
蕓娘仍舊是一臉困惑,神色茫然。
任平生見狀,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隨即,伸手攥住蕓娘的手腕,問道:“姑娘這具新身體,用的如何”
“”
身后。
墨淺聽到這話,有點兒懵。
這一次。
別說是蕓娘,就算是她,都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難不成是合歡宗接頭用的暗號
“公子,你捏疼我了……”
蕓娘眸中氤氳一層水霧,語氣中是深深的委屈,卻又不敢掙扎。
任平生一雙銳利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半晌從懷中取出一枚丹藥,遞到蕓娘的嘴邊,語氣強硬地道:“張嘴。”
“公子,是奴家哪里惹您不開心了嗎為何要這樣對奴家”
蕓娘似是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欺辱,兩行清淚從臉頰落了下來,委屈的聲音帶著哭腔。
任平生似是懶得再跟她廢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語氣更加強硬:“張嘴!”
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