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這個時候,咸陽城匯聚的商人還是很多。
魏、韓再次割讓了兩座城池,一座是秦國的,一座是給趙國的。
受寵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秦王的嫡子嬴稷。
“公子?”
哪怕是在嬴稷親政后。
“老臣乃是您的老師,便算是她的老師。”
嬴駟微微閉上眼睛,聲音中帶著無奈和憤怒:“老師,你說這幾個東西,除卻嬴稷之外,還有人可以成為秦王么?”
他只是喜歡過這樣懶散的生活。
趙王看著嬴稷問道:“在趙國可好?可有人欺辱伱?”
陳守也是放下手中竹卷:“走吧,去看看公子這次都有什么收獲。”
畢竟沒有幾個人和嬴駟的腦回路一樣。
陳野倒是不與嬴駟客氣,只是說道:“王上,這二十多年的時間,您與國內諸多賢才那么努力,秦國若是比之前還要差,豈不是顯得我等很是無能?”
那是嬴稷最后的勝利也是羋八子的失敗,但無論如何,朝政都在羋八子的手里把持了幾十年。
天色將晚,月上梢頭。
今日的宴會顯然不是為了享受。
這是嬴駟想讓自己再做一次保證。
不受寵的倒是多了去了,其他幾個國家送過來的都是不受寵愛的孩子。
好似又變成了全新的。
他們不想要戰爭,尤其是不想要一直輸的戰爭,自上一位魏王開始,只要是針對秦國的戰爭,幾乎就沒有任何一場是勝利的!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五城!
秦軍又至矣!
這樣子的話悄然出現在魏國,但卻是更改的版本。
陳野一頭花白的頭發,眼神中帶著淚水。
侍衛行禮后,低聲回答道:“啟稟王上,王后宮中并未發現什么探子,倒是”
“并未反對?”
又說了幾句之后,便讓嬴稷坐下了,轉而與其他質子交談。
他雖然想要回去,也很想成為秦王,但卻并不想是在自己父親榨干自己為他掃平前路后,成為秦王
這是一種復雜的情緒。
陳昭坐在一旁,看著手中的竹簡,竟是看愣了神。
嬴稷一聽,心中轉念一想,當即起身,臉上帶著些許歉意:“趙國之美人,實在是太過艷麗了。”
成了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五城”
于是更顯得親和了。
陳守微微點頭:“父親說,王上不顧惜身體,過去的半年里經常服用大補的猛藥,如今身體虧空,幾盡只剩下了一副殼子。”
在這樣的情況下嬴蕩是嫡子,更是嫡長子。
寒風凜冽下,趙國的騎兵自變法改革后,第一次感覺到了痛苦。
陳昭放下手中竹卷,笑著說道:“定然是公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