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出這個抉擇的時候,河東郡守猶豫了許久,但他手下的那位謀士提醒了他,如今除卻三個地方外,其余的地方都在瘋狂的爭斗,若是不投靠這位劉邦的話,還能夠投靠誰呢?
秦國?還是已經拒絕了他們的陳氏?
當然,最后打動河東郡守的則是那位“謀士”的言語,他告訴河東郡守,沛公為人寬容,對忠誠的手下并不吝惜獎賞,若是他能夠真的效忠沛公,那么日后他還是權傾一時的“河東郡守”。
劉邦親自接見了這位郡守,并且連續三日與其抵足而眠,時常在公開場合稱贊河東郡守的到來是“雪中送炭”,并且給予了這位郡守十分寬厚的待遇。
當然——最重要的是,在河東郡遇到了危險的時候,劉邦親自率兵前往,解除了河東郡的危機。
天下形勢再次改變。
在這一場驅除“侵略者”的戰爭中,人們恍然發現一個問題。
除卻佇立在那里高高在上看著這爭斗的秦皇、五世皇帝子嬰;轟轟烈烈的黔首領袖“張楚”的陳勝;貴族們的無冕之王“楚”的霸王項羽外,這天下再次出現了另外的選擇。
一位比秦皇子嬰更加好接近、比張楚王陳勝更加大方、比楚霸王更加謙和的新的“領袖”。
這位領袖如今雖然尚且在一個初發展的階段,比不上另外三位強大,但他同樣并不弱小,投靠這樣的人難道不比投靠另外三位簡單么?
人們開始觀望。
但人們卻沒有立刻前往投靠劉邦,因為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這位新的領袖還未曾證明自己的實力,他是否能夠抗衡另外的兩位王者?
至于秦皇?
在這個階段,沒有人想要、也沒有人敢想著將他與眾人并論。
只有這三人的勝利者,統合了天下其余所有勢力的人才有資格最后站在那位秦皇的面前,與之爭斗。
劉邦需要一場勝利。
無論是贏過楚霸王、還是贏過張楚王。
一場勝利或許并不能夠證明劉邦比他們強大,但至少能夠證明劉邦不比他們弱小。
對于其余人來說,這就足夠了。
官渡
陳居坐在家中,疲憊的按著自己的眉角。
身旁的陳彼已然六歲了,他像是一個頑趣的孩童,但他的目光更多的落在自己手中的竹卷上。
一旁的陳夫人則是走到了陳居的身旁,聲音中帶著低沉:“良人,族內的子弟大多數都出去了,前些日子有些人失去了音信。”
她的聲音中帶著哽咽:“為何要放任他們出去呢?”
“便這樣子呆在官渡不好么?沒有人會來找陳氏的麻煩,就算他們想要闖出名堂,也大可以等到天下再次一統后借助陳氏的名望入朝不是么?”
“您又為何不阻攔他們呢?”
“他們如此這般的喪命,難道不令人惋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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