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針對他們,而是針對第一個出頭的人。
在戚姬夫人宮中。
戚姬甚至開始教導起來劉如意如何獲得陳彼的喜愛了,甚至她看著劉如意大罵:“為何代王便能得到陳先生的夸耀,而你不能?”
“你有看到伱父皇的態度么!”
“得到陳氏的夸耀,便是得到了你父皇的喜愛。”
她有些悲哀的走上前,摸著劉如意說道:“如意,你知道么?”
“帝王的寵愛永遠都是一時的,他可以今日寵愛你,就可以明日寵愛別人。”
“這不是你我母子二人能夠決定的。”
戚姬怎么會不知道自己除卻劉邦的寵愛之外,一無所有呢?
但是她有辦法么?
她沒有。
劉邦和呂雉都不會允許她的母族發展自己的勢力,朝堂也不會允許有人再次瓜分這一塊蛋糕,所以她就只能夠牢牢的抓住這一根稻草,哪怕是這一根稻草如同流水匆匆。
劉如意站在那里,看著自己母親眼睛中等諸多情緒神色同樣復雜。
他握緊拳頭:“母親,您放心吧。”
“我明日定然能夠得到先生的夸贊!”
趙姬宮中
劉長低著頭,和外面那一副囂張蠻橫的樣子一點都不同,他有些難受的說道:“母親,我懷疑先生看出來了我的心思。”
他一點點的說著:“今日先生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趙姬則是輕笑一聲:“不必在意。”
她反而是四個人中最輕松的一個。
呂雉擔心太子的位置被劉如意拉下來,戚姬和劉如意害怕失去帝王的寵愛后一無所有被呂雉殺死,代王和薄姬則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想要在這世上活下去。
唯有趙姬與劉長不同。
他們不擔心這些,因為趙姬的母族稍微有些勢力,但是勢力不大。
而劉長也沒有非常得到劉邦的喜愛,所以不會被呂雉當成靶子。
他們是最幸福的兩個人。
次日朝堂上。
站在那里閉目養神的陳彼明顯感覺到了一些不對,朝堂上的風向好像有些變了。
直到一個人出列說了一些話之后,陳彼才睜開了眼睛。
只見那位御史臺的御史站了出來神色堅定,他今日要參的是陳氏一脈的某一個弟子。
不算中流砥柱。
但卻是實實在在的“陳黨”。
他們要發起對陳氏的“政斗”號角了。
“啟稟陛下,臣要參倉曹樂正枉法,私動賑濟糧,以全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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