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都在關注這一場戰爭的時候,朝堂上的大臣們都在關心戰事、民生的時候,就連太子盈都難得的開始關心處理政務的時候,就在劉長這個做精都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消停的時候。
長樂宮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事?”
劉邦莫名其妙的被拍了一下馬屁,但是仔細回味一下倒是覺著還不錯的樣子
雖然沒有能夠御駕親征,但韓信卻是將一半的功勞推到了自己的身上,既然能夠分到功勞的話,何必自己親自去冒險呢?
陳彼見到劉邦后竟然連行禮都已經忘卻了,直接了當的說道:“啟稟陛下,臣家中得到消息,說是匈奴那邊有異動。”
他的神色陰翳:“用“千里加急”的速度。”
他們震驚的不是天子的反應速度,而是這詔書中所說的“陳得”與“韓信”兩位將軍。
劉邦猶豫了幾下,終究還是沒有將心中的話說出口。
十萬火急的事情?甚至是讓陳彼都連夜入宮求見?
因為他做了一件讓劉邦都不知道該怎么說的事情。
“而在當地他也接觸不到郡守等人,唯一熟識的便是當年他的恩師,陳氏中的某一位先生。”
那內侍跪伏在地上,聲音顫顫巍巍的,顯然也是知道這位陛下的脾氣。
從三人的打扮中都可以看出來,三人在聽到消息后只怕如同劉邦一樣的慌亂,連衣衫都未曾整理就立刻前來了。
“難道黔首在他們的心中真的不重要么?”
在他看來,自己打下來了天下,自己最受寵愛的孩子別說只是傷了一個人了,就算是殺了他又能如何呢?
當然——在劉邦的耳朵里,這件事情是長安令找事關押了卻燁,并且在他堂堂趙王劉如意前去的時候還出言不遜,他憤怒之下才拔劍。
“當年先祖將沿途所見所得記錄在手札之上,也將兵法等心得整理記錄成了一卷“陳氏兵法”,三叔自幼學習,雖然并未實戰,但此次以上將軍為首只是稍微看一看形勢還是可以的。”
安居公府
劉恒坐在陳彼面前,眼神中帶著疲憊和憤怒之色,那疲憊之下是無窮無盡的怒火,但是他的怒火卻不是因為自己。
他身上連外衣都沒有穿好,只是簡單的披上了衣服就往長樂宮前殿的方向走去,心中還在思索著究竟是什么事情才能夠讓陳彼這么冷靜的人都這么急切。
長樂宮前殿。
匈奴犯邊!
一番話說的行云流水而又井井有條,劉邦在一開始聽到這消息時候就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些許,他赤腳走在這大殿中,神色陰沉。
陳得將軍手中難道沒有可以當年“武安君”的兵法記錄么?
當年武安君能夠殺得匈奴聞風喪膽,此時的武安君后人以及淮陰侯為何不能?
于是,黔首們在短暫的驚訝與害怕中,繼續投入到了轟轟烈烈的“秋收”當中,并且十分起勁兒。
“祭酒陳彼求見,說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求見陛下。”
劉邦其實本來有點想要“御駕親征”的,畢竟這件事情對于劉邦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誘惑”,哪一個皇帝能夠拒絕“文治武功”都超一流?
文治在這幾年治理天下的過程中已然表現出來,劉邦可以很自豪的說,雖然大多數不是他的功勞,但他說自己的文治“英明”不算過分自傲吧?
這個時候還有什么好害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