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目前的他來說,這個詔書如同是一場及時雨一樣的落下,可是他卻在思考用了之后對于朝廷會有什么樣子的影響,又會讓他的母親多么的憤怒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終于還是下定了決心。
一方面是因為他不知道高皇帝是否留下了其他的后手來保證那詔書的問世,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他逐漸的感受到了成為天子之后的壓力。
劉盈想要甩掉這種壓力。
于是,他只得開始想辦法了。
他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陳彼,因為這種事情對于陳氏來說,應當是必須要做的。
“召陳相來見!”
長安城外
一位身上風塵仆仆的年輕人站在長安城的城門口,看著那遠處巍峨聳立、無法遮擋住的長安城,內心不由得贊嘆。
這便是長安城么?
他隨意的打了個哈欠,看起來倒是有幾分瀟灑不羈的樣子了。
這便是陳樊,一個與諸多陳氏子弟都不同的陳氏子。
他伸了個懶腰,而后懶散的一步踏進了這名利場當中。
長樂宮
劉盈面對著陳彼正在一本正經的說著什么,大殿之內的蠟燭忽閃忽滅,像是一縷煙火一樣飛上半空。
周圍的墻壁上倒影著他們兩個的面容,兩個人的面容中都帶著些許的凝重。
劉盈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書案上,交給了陳彼,而后臉上帶著松了口氣的神色,這個東西在他的手中,實在是如同一個定時炸彈一樣。
他嘆了口氣:“今日能夠將這詔書交給您,朕也算是徹底的放心了。”
“以陳氏的德行,決計不會違背當年高皇帝留下的遺詔。”
在劉盈看來,陳氏違背遺詔的確是不可能的事情,當然,一方面是因為劉盈信任陳氏的德行,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這詔書中的內容是對陳氏有利的,對天下也有利的。
對所有人都是有利的。
這樣的一封詔書,陳氏為什么會拒絕?有什么理由拒絕?
陳彼幽幽的長長的嘆了口氣,當年陳氏與高皇帝所談論的事情,看來高皇帝還是記在了心里啊,所以才會給劉盈留下來這么一封古怪的遺詔。
他搖了搖頭,將詔書收在袖子中。
他看著劉盈溫聲問道:“那么陛下,您為何會將這詔書交出來呢?”
劉盈神色不變;“我想,這個問題陳相不必詢問也能知道吧?”
德仁五年,春。
天子詔令。
天子思念王弟劉恒,所以召代王入長安城。
這一封詔書,如同旱地驚雷。
炸醒了長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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