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極必傷啊。
長樂宮
劉恒坐在書案前,劉啟坐在他的面前,神色中帶著恭敬的神色。
劉恒拿著手中的奏折看著,片刻后突然輕笑一聲:“你是否覺著,朕讓你為鎮國王披孝有些過了?”
劉啟搖頭,他依舊老老實實的低著頭說道:“父皇必定是有父皇的深意,再者說,鎮國王為大漢犧牲許多,當的起這樣的禮數。”
劉恒挑眉看向劉啟:“哦?你真的是這么想的?”
他玩味的說道:“那么,你說一說,朕讓你為鎮國王披孝,都有什么目的?”
劉啟也同樣抬起頭,與劉恒對視,他心中暗自思索,而后開口道:“父皇讓我如此做,只怕有以下幾個目的。”
“其一,安撫陳氏之心,同時讓天下人知道皇家與陳氏的關系依舊很深,以此來震懾一部分蠢蠢欲動的人,比如地方諸王。”
“其二,借助陳氏的力量歸攏一部分的老臣,達到掌控朝堂的目的。”
“其三”
劉啟略微猶豫,后說道:“孩兒斗膽揣測,其三怕是因為父親想要我和陳氏扯上關系。”
劉恒聞言大笑出聲,他撫掌看著劉啟:“不錯,你小小年紀,竟然能夠將朕的心思揣測到如此程度,倒也是不錯了。”
“頗為類我啊。”
他指了指劉啟:“所以,你知道你現在應當干什么事情么??”
干什么事情?
劉啟當然知道,他直接開口:“父皇的意思是,讓我盡快與陳氏中的人徹底有聯系,將這虛無縹緲的“披孝”變成實打實的、真實存在的東西?”
劉恒點頭:“這便是朕的意思。”
“只是一個虛名可擋不住那些人的風言風語,伱母親的出身很差,朝中有許多人已經提前聯系上了其余幾個皇子。”
“但你卻是朕最喜歡的、覺著最合適的。”
“所以,你必須是有一座靠山,除了朕之外的靠山。”
“去吧。”
“不要讓朕失望。”
劉啟的臉上劃過一抹感動之色,他站起身子來:“多謝父皇。”
“兒臣定然不辜負父皇的信任!”
后元二年,夏五月。
大雨瓢潑的日子。
陳拓站在書院前,臉上帶著無奈嘆息,今日前來接他的車夫不知為何竟然遲到了,到了現在還沒有來。
他手中又無傘,只能夠繼續等待。
隨著大雨的落下書院中的弟子已經走的七七八八了,期間有幾位想要討好他的大族子弟前來詢問是否需要送他,陳拓都拒絕了,他能夠看出來那些人眼底的貪婪。
“嘩啦啦——”
大雨繼續落下。
此時,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繼而一個身著錦袍,面容中帶著詫異的年輕人走到了陳拓的身前,他奇怪的問道:“開之為何還未歸家?”
“可是車夫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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