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不到可以和荀既爭執的理由。
“罷了,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那我們便做好準備吧。”
他慢吞吞的說道:“做好徹底將儒家踩下去的準備。”
“不要給儒家在短時間內再次起來的機會。”
孟尋這個人,看著比較柔和,和荀既像是兩個極端,但其實他比之荀既更加狠辣。
絲毫沒有當年孟子的風范。
這頭咸陽學宮、國子監、甚至是儒家、道家的眾人都拋開雜念準備好了要甩開膀子和陳氏斗一斗的時候,陳氏卻悠閑自得的要命,絲毫沒有想著要和儒家、道家拼一把的自覺。
院落中
陳彼甚至是悄無聲息的打著一套拳,拳法悠然自在,順帶鍛煉著他的身體。
陳拓站在一旁,正在小聲的說著什么。
而更遠的地方陳辟、陳秋兩人坐在一起,正在研習手中的書籍。
等到陳拓將所有的事情說完了之后,陳彼這一圈拳也打完了。
他笑著看向陳拓:“你啊,就是想的太多。”
陳彼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天子將消息散了出去,但卻并不解釋,明顯是等著大魚上鉤。”
“我們只需要等著就是了。”
“陛下是絕對不會讓我們打起來的,無論是儒家還是道家,亦或者是陳氏,他都需要。”
“只是不知道陛下什么時候動手?”
陳拓沉吟良久,終究是嘆了口氣。
當今天子的性格仁善,但這個仁善主要針對的是“黔首”,而不是他們這些大族之人。
他看著陳彼低聲道:“希望如此吧。”
泰山之巔
泰山向來是神圣之地,可比起來其他的山峰,它其實并沒有多太多的東西,只是多了幾分人給他增添的幾分“政治意義”,若非如此,后世中怎么會因為一個人去過此地,此地便不再有恢弘之意了呢?
是泰山變了么?
泰山沒有變。
是人在變化。
陳樊坐在山峰之巔,此時的他看起來較之上一次蒼老了一些,但他的神色卻更為快樂了一點。
他得意的看向遠處朦朧的霧靄,拿出紙張。
陳敦在弄出來此物之后,自然是給陳樊寄了一些。
他以石為桌,畫著泰山之巔的風景。
安能倚天抽長劍,斬斷憂愁萬萬年。
代王府
賈誼端坐,面前坐著劉武。
“殿下之心,可有天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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