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符合天子邏輯的一種推測。”
聽到陳拓的話語,劉啟心中一驚,繼而開始看起來身后懸掛著的堪輿圖,只是簡簡單單的看了一圈,他便立刻發現了問題。
劉啟猶豫著說道:“難道是吳國?荊國?楚國?”
當想到這里的時候,劉啟看梁國的地理位置看的就更加仔細了,他一邊看一邊思索著說道:“梁國的位置,正巧在這諸多封國之間,算是朝廷與封國之間的一道壁壘。”
“若是諸侯國想要反撲朝廷謀逆的話,那么就必須是要打穿梁國才能夠做到這一點。”
“除非他們能飛。”
“否則,不可能突破梁國這個“人造限制”。”
越看梁國的地理位置,劉啟越覺著心驚膽戰,他轉過頭,看著身后的陳拓說道:“老師,父皇他從一開始就在算計?”
“父皇布局,竟然如此深遠么?”
陳拓閉上眼睛,想起來前些時候陳彼離開之前與他所說的話。
他神色有些復雜的說道:“其實不只是如此。”
“前幾年的爭斗,陛下一方面借此來試探皇后、儒家、梁王、太子您,以及陳氏,另外一方面借著這個機會點醒陳氏,讓陳氏明白自己走錯了路。”
“而在完成這些事情的同時,陛下甚至還能夠落下一子,以防諸侯謀逆。”
陳拓輕聲道:“防備諸侯王或許是陛下無意間落下的棋子,而此次吳王只是正好撞在了陛下的這個準備之上,這也更加證明了陛下的智慧。”
劉啟還是不敢相信。
自己那個看起來仁善的父親,竟然直接將這朝堂上的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間么?
“可老師,您是怎么確定的呢?”
“您能夠確定么?”
到了這一步,劉啟反而是有些不敢相信了。
陳拓的神色同樣復雜:“殿下,臣并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
他略微沉默的說道:“但,您殺死吳王世子是一個“不可預知”的事件,這個事情大概率導致吳王心懷不軌,回到封地后圖謀反賊之事。”
“依照常理來說,陛下在解決完這件事情之后,應當以此事極度憤怒的訓斥您。”
“至少要為此事煩心。”
“這才是毫無準備之下正常的反應。”
“可,到如今為止,陛下除了簡單的訓斥了您幾句之外,您見到過陛下有為了此事十分煩心的時候么?”
“沒有。”
陳拓與劉啟對視,聲音平穩:“一次都沒有,天子甚至反應十分迅速的借著“梁王”這個蠢貨的舉動,將他的封號從“代王”改為梁王。”
“天子在這之前自始至終都沒有給代王劃歸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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