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段歷史互相重疊,最后形成了一段新的歷史。
歷史的車轍已經再次被改變,那軌道是否還會繼續向前?
當然會。
天行有常,不因堯存,不因桀亡。
歷史會繼續向著前方走去,但歷史的軌跡卻不會再和以前一樣了。
它開始奔向一個位置的方向。
黃沙之中
一隊人馬正在緩緩的向前走著,正是已經出發一年有余的陳辟等人。
陳辟站在黃沙當中,望著遠處的方向。
“咱們還有多久到綠洲?”
身旁的侍從神色堅定:“公子,咱們還有十天便能夠到了。”
“車隊中飲水、食物都十分充足,您不必擔心。”
陳辟點頭:“從上一個國家收來的香料種子呢?也安全么?”
那侍從再次點頭:“安全的。”
他有些疑惑的問道:“公子,咱們已經買到了香料的種子,為何還要繼續往前?難道前方還有什么國家么?”
陳辟咧嘴一笑:“當然有。”
他輕聲道:“若是手札記載沒有錯漏的話,那里有一種能夠令我大漢黔首再也不必于冬日受凍的東西,較之絲綢、布匹更加保暖的東西!”
“若能尋得此物,大漢黔首便是真的有福了!”
長安城
隨著太子的確立,天子身體的好轉,長安城內的形勢再次發生了變幻。
而近期發生的一件事情,卻讓長安城內的眾人都出現了一副了然的神色。
太子劉徹,拜左相陳秋為師。
天子繼而加封陳秋為“太子少師”兼東宮詹事。
陳氏的這一脈,便真正的站在了劉徹的身旁,成為了太子的人,如同當年劉啟拜陳拓為師后,陳氏就站在劉啟的身邊一樣。
“啪——”
劉啟將一枚棋子落下,眉宇中含著笑容。
“老師,這一局您可是輸了。”
看著面前縱橫交錯的棋子,陳拓也是嘆了口氣:“果然不服老不行啊,臣確實是輸了。”
“這一枚棋子簡直是絕妙,竟然轉死為生,實在是令人敬嘆。”
劉啟微微一笑:“所以,老師該履行賭約啦。”
陳拓微微行禮,而后將棋子放在棋盤之上,大笑著離去。
次月,右相陳拓請辭,歸官渡陳氏之家。
天子并未再設立新相,反而于內廷中設“中樞丞”,以身旁的內侍為“中樞府令”。
因位高權重且在皇帝身側隨身侍奉,中樞府令又被稱之為“內相”。
自此,大漢開啟了內、外雙相的時代。
而這一年,是景元十五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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