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背著手,慢悠悠的朝著山道走下去。
“如果不是七郎說你是真的不知道,當時還勸阻他不要喝這杯酒,甚至還說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江南恐怕以后再也沒有什么“玉璧公子”了。”
當陳瀟的聲音消失在這山峰之巔的時候,衛寧的身體徹底軟了下來,癱瘓在地上。
一旁的小廝連忙將他攙扶起來。
“您沒事吧?”
衛寧撫摸著胸口,不停地喘著粗氣。
他在害怕,他在恐懼。
幸虧當年那些事情他是真的一點都沒有參與進去,否則今日只怕是要血灑會稽山巔。
“猜錯了。”
“我們都猜錯了。”
衛寧的雙手顫顫巍巍的,他站都站不起來了。
“陳氏這一次、天子這一次,根本不是來慢悠悠的處理江南的!”
小廝神色有些茫然。
“啊?”
“那他們是來做什么的?”
來做什么的?
衛寧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身后的冷汗已經將衣服全然打濕。
“他們是來殺人的!”
“只是看到底是什么時候動手了!”
山腳下
謝玄坐在馬車中,神色不變,似乎并不知道陳瀟又回去了山上見了人一樣。
“陳兄,這一次江南之行覺著可還行?”
陳瀟打了個哈欠,在馬車中伸了個懶腰:“的確還行,我總算明白先祖當年為何在手札中獨獨說江南風光好了,這風景,換成我,我也想留在這里啊。”
他說的是在文帝、景帝時期陳氏十分著名的那位先祖,那位先祖沉浸在山水之中,不愿意從政。
謝玄也是笑著點頭:“是啊,這江南風光,怎么能夠不讓人沉醉在其中呢。”
他抬起頭看著陳瀟:“只是陳兄,都這么長時間了,是不是該做應當要做的事情了?”
陳瀟眨眼:“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謝玄嘆了口氣:“其實最開始,我也以為你是來清理江南的,但剛才你在會稽山巔提起來了“七郎”我便明白了,你不是來清理江南的。”
“你只是來殺人的。”
他沉默了片刻后說道:“殺一些腦子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蠢貨。”
陳瀟聽聞這話后哈哈大笑起來,繼而板著一張臉說道:“是啊,殺一些腦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蠢貨!”
他沖著外面駕馭馬車的人說道:“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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