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真的是笑話。
世上哪里有那么龐大的情報組織,可以將他們所有的繼承者、所有的后手全都找到?
如果真的有,那他們輸得不冤。
太學
房玄齡坐在講壇之上,笑著講述著自己的“為官之道”,他是堅定的保皇黨,所以講述的為官之道也全都是站在一個忠誠臣子的角度講述的。
今日所講述的便是“廉官”與“好官”的區別。
只是站在下方的他那陳煜聽著聽著,就皺起來了眉頭,在房玄齡的講述當中,廉官便是好官,好官便是廉官。
陳煜并非很贊同這個說法。
他看了看坐在那里的房玄齡,有些想要上臺去與房玄齡辯論一下,正好順勢完成“挑戰國朝十八學士”的成就,但又覺著房玄齡和他父親的關系那么好,他當眾讓房玄齡下不來臺是不是不太好,于是就躊躇著。
而此時,坐在臺上的房玄齡已然看到了站在那里,面容古怪的陳煜,稍加思索便明白了陳煜神色古怪的原因。
于是他一挑眉,看著臺下的陳煜道:“益光何時到的長安?我竟然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眾人的眼神瞬間看向了陳煜,臉上都帶著激動。
陳煜只能整理了一下衣衫,看著房玄齡道:“回伯父的話,小侄今日方才抵達長安,尚且未曾回府,只是路上聽到有學子談論伯父在此講學的事情,所以便貿然前來了。”
房玄齡點了點頭,摸了摸胡子說道:“倒也是巧事。”
他看著陳煜問道:“我方才講述為官之道的時候,瞧見你面容上帶著些猶豫與古怪,莫非你并不贊同我所說的話?”
陳煜站在那里,迎著眾人的目光,心下無奈,但他同樣也明白,既然房玄齡都說出來了,那么必然是看到了。
此時不能說謊。
于是恭敬的說道:“小侄的確是有些不敢拙見。”
房玄齡一挑眉,直接指著自己對面的位置說道:“這不是巧了么?你小子從南到北一路辯經而來,今日遇到老夫也是緣。”
“不如你我的辯經之說,便放在今日。”
“你以你的求實學說為核心,講一講為官之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頓時便都熱切的看著陳煜,臉上帶著興奮的神色。
而房玄齡也坐在那里,等待著陳煜的答案。
半晌。
陳煜終究是嘆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
“恭敬不如從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