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程越非常肯定的回答:“但我能從打游戲的聊天中聽出小姑娘對她母親的不滿,但因為大家打游戲,聊天有一句沒一句,具體原因也不清楚?”
“你幫小姑娘跑腿送的物品,都是從哪家店取到的貨物?”
“不是店啊,是一個快遞柜里取出來的。”
程越說:“每次都是她用微信告訴我她的貨物到某棟樓的快遞柜了,然后把取件碼發給我,我去那個地方取了出來,再給她送過去,她付我跑腿費。”
馮律師:“那她是從平臺上下單跑腿,還是單獨聯系你的?”
“微信聯系的啊。”
程越很自然的說:“平臺下單要抽服務費的,微信聯系,跑腿費就全是我的了,而且她有時候還會給辛苦費。”
“這就麻煩了,很難說清楚你跟她之間不是密謀的。”
馮律師說:“目前警方查到的,你給她送的那些物品,都是一些有關謀殺的藥品,遺體處理的物品,比如活性炭,除臭劑之類的。”
程越:“.......我不知道是這些物品,如果知道......可這些東西她分批次買,誰也不知道她作何用啊?”
如果知道,他估計還是會接著跑腿業務吧,畢竟給的跑腿費合理,而且沒有平臺抽成,為了賺錢,他也是會去做的。
秦苒看著程越:“你確定那個摩的司機是存在的嗎?”
“肯定啊,當時那個充電樁就是他告訴我的。”
程越非常肯定的說:“我只是不知道,為何沒有人能把他找出來?”
“你再想想,他還有那些特征?”秦苒提醒著:“他跟你說話時的眼神,動作亦或者別的地方有沒有醒目的標記?”
“標記?”程越努力想了想后,然后非常肯定的說:“我記起來了,他給我指路時,抬起右手,然后右手臂那有一片青紫色,我不知道是染上什么,還是胎記?”
“右手臂上還是下?”秦苒追問著。
“應該是臂彎處上一點點的地方,好像臂彎那也有一點點。”程越努力的回憶著:“他戴著頭盔,頭盔把整張臉遮住了,我實在看不清他的臉。”
秦苒表示知道了,然后又看著表弟:“程越,你要跟我們說實話,這是刑事案件,不是開玩笑的,你要誠實,自己對小姑娘和她母親的死,究竟知不知情?”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程越非常肯定的說:“聽你們這樣說,那我可能被她當槍使了。”
“你終于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啊?”
秦苒服了自己的表弟了,這都被逮捕了才回過神來,原來自己一直被人利用著而不知情。